启?”
听其疑惑的念了一句,江清当即走过去一把从他手里把那个信封扯了过来。
只见他取出信纸,看了片刻后,他忽而一个踉跄。
“宗主!”
纪辰和旭风见状一同喊了一声,继而立即上前搀住了他。
旭风急切道:“怎么了宗主,是有什么异常吗?”
说着,他从江清手里把那信拿了回来,继而脱口念道:
“谢崖吾弟,幸得你告知江琊此人软肋,此番他来我江左盟,已然被我降服,囚禁于地牢,再插翅难逃,只是,血鸢认主,不肯受我驱使,还望吾弟告知,如何破此….”
念到这里,旭风似乎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突然停住了。
而当即,人群里突然发出了惊搓搓的议论。
“这是什么意思?这难道是当年秋宗主写给谢崖的信?”
“啊?他们之间,以兄弟相称?”
“当年秋宗主不是要规劝江琊的吗,为何说囚禁了他?”
“难道是劝说不成,只能杀?”
“可…说什么血鸢不受他驱使,又是怎么回事啊?”
“啊?难不成当年江琊血洗江左盟是因为….”
说到关键之处,众人登时齐齐的闭了嘴,纷纷看向江清。
只见江清满眼的错愕,紧皱的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
薛子初则是微微有些诧异,心道,谢崖?遂黄粱杀他,不只因为他曾经背叛过天鹰教,竟是还与这件事也有关系。
众人沉默之际,忽听旭风道:“无耻贼人,又是这种低劣行径,拿一张废纸就敢污蔑。”
“怕不是废纸吧?”
只见听了这话,铩羽帮贾宪春突然站了出来,他道:
“又是你!”
纪辰紧了紧手里的剑:
“贾帮主,你又想无端造谣吗!”
贾宪春:“无端造谣?自己师傅的笔迹,江宗主难道认不出来?话说,十几年前我亲眼目睹谢崖收到秋宗主写的这封信时,也很诧异呢。”
闻言,人群中又顿时开始了窃窃私语。
那谢崖与贾宪春建立门派的时间,可谓相差无几,一直关系匪浅。
再者,二人曾经的渊源也是颇深,若说十几年前关系便很好,也不难让人相信他所言非虚。
紧接着,贾宪春继续以轻蔑的语气道:
“不知江宗主是真的看不出,还是假装看不出,不敢承认,毕竟当年江琊血洗江左盟,秋宗主的一脉弟子尽数被杀了,唯你一人活了下来,还坐上了江左盟宗主的位子。”
闻言,旭风当即喝道:“你这话何意?”
贾宪春:“谁知当时江宗主的如意算盘,是如何打的?”
“贾帮主,请你注意言辞!”
纪辰眉色微怒,上前厉声,“我们宗主光明磊落,你几番这般恶意抹黑,到底居心何在。”
旭风也道:“没错,日前还是我们宗主带薛姐姐去救的贾克,你却这样恩将仇报,若是再继续污蔑我们宗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只见贾宪春听了旭风的话,冷笑笑道:
“旭风小公子从前便少年意气,如今仗着有人庇护,言行可真是越发嚣张了。”
“你说什么!!”
蹭的一声,旭风怒意横生的拔了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