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知是被人掳走的,还是自己跟着跑的。”
只见听了这些话,江清沉的眸子一动,抬头盯着方才说话的人,狠狠道:
“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而至此,一直旁观这一切的薛子初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想出了些头绪。
这贾安在江左盟祠堂被砸时站出来提供说辞,是为了诟陷江清,推他上风口浪尖。
而好歹作为一个长辈,他不惜屡次用这样下作的方式去诽言一个孩子,便就说明,旭风的身份一旦被揭露,那必然会使江清的处境更为难堪。
如此想来,难不成旭风不只与天鹰教有关,还与江琊有关?
而一直以来,与江琊有关的孩子,便只有…
某些怀疑在心里突然冒了出来,薛子初的心忽而一下便提了起来。
只见贾安当即紧紧握着手里的弯刀,他似乎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喊叫声:
“放开我!你放开!”
再一看,一袭白衣的华东君单手提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那少年颇为壮硕,不停的挣扎,华东君提着他的后衣领子,不慌不忙的走来,显得极为淡定从容。
贾安当即失色:“克儿?”
进了正厅,华东君一把将贾克仍向了他的父亲,继而站定,漠然的看着他。
贾安当即拉过儿子上下查验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这才松了口气,问道:
“克儿,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人送你回扬州了吗?”
贾克颇为羞恼的低着头道:“爹,我醒来之后发现在已经不在江左…就自己跑回来了。”
“你!”
闻言,贾安登时锁眉,继而贾克继续道:
“哎呀,爹,那魔头无缘无故出手伤我,没弄清楚原因,我实在不甘心。”
“无缘无故?”
纪辰当即上前问道:“那魔头伤你时不是留了话吗?”
“留话?”
贾克看起来似乎有些懵然:“什么话,我记得那日他突然出现,刺了我一剑后便立即消失了,并未留下什么话。”
只见听了这话,所有人登时齐齐的看向贾安。
贾安的眼中明显慌张了一下。
纪辰哼了一声,道:
“所以,贾帮主,那些话根本就是你故意捏造出来诽旭风的!你到底为何!难道只是因与我们宗主的陈年恩怨?”
“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当即又有些瞠目结舌的看向了贾安。
当即有人窃窃的讨论起来:
“不会吧,若是贾宗主捏造这样的事,以江琊那魔头的残暴性子,怎么会置若罔闻?”
“你还不知道吧,这位贾宗主当年与天鹰教渊源颇深,天鹰教一向不会对他下杀手的。”
“也是,多年以前他便几番次针对过江琊,江琊从未对其赶尽杀绝,日前伤他儿子,怕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没错,不只天鹰教,这几日他如此肆无忌惮的滋事,江宗主不也没有把他怎么样吗。”
“噢?这贾宗主到底有何能耐,有这么大的面子。”
“怕面子大的不是他,是他从前追随的主子..”
“啊!莫不是那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