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无风。
冬日里的太阳冷冷清清的挂在天上,照得这一片山林更为寂静。
坠着果子的石榴树光秃秃的立着,几个江左盟的弟子被点住的穴道,一动不动的坐在树下,个个脸色铁青。
不远处,黄粱独自望着那座青石垒砌的坟墓,怅然若失。
突然,一把长剑直抵而来,只见他当即警觉的一个翻身,再看那剑嗖然擦过他身侧,直直的插在了墓碑前。
紧接着,便见江清冷着脸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华东君,薛子初。
黄粱旋身站定,继而发出一声轻笑:
“呵,江宗主,偷袭,可有违君子之道?”
江清:“我从来不在意这个你不知道吗!”
说着,他直接去到树下为弟子们解了穴,继而吩咐他们道:
“出去守着,若是看到旭风来了,给我按下,不许他进来!”
“是!”
弟子们得了令,纷纷退了出去。
紧接着,江清转头看向黄粱,冷声道:
“说吧,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只见黄粱转身看了看那座坟墓,道:
“想来问问江宗主,那座墓中,可真的埋有江琊公子的尸骨?”
听了这话,江清当即眸子一沉,继而反问道:
“怎么?你不是一直在叫嚣,说他还活着吗?”
黄粱:“但现在,不敢确定了。”
江清:“噢?那昨夜同你一起手持血鸢的出现的人到底是谁?”
只见听了这话,黄梁微微叹了口气,他摇摇头,道:
“照实讲,我也不知。日前我们只是书信联络,也是昨晚才得见,可见了才发现,他虽然装束身形都像,可似乎哪里不对,或不是江琊公子。”
闻此言,江清眸子当即沉了下去。
顿了顿,便听黄粱继续道:“不过,既然那人修复了血鸢,连同我斩杀当年谋害过江公子的谢崖,近来又针对秋帆远当年谋害他一事,看起来,似乎像是在为他陈冤。”
“陈冤?”
听了这话,一直沉着眸子的江清眼帘突然一抬。
而大概知道黄粱接下来要说什么,薛子初看了看江清,心中一紧,她想要上前阻止,可刚一动身,便被华东君反手抓住了手臂,动弹不得了。
此时华东君目光甚为冷冽的盯着黄梁,他一言不发,但却是仿佛在说,让他说完。
黄梁道:“江宗主!当年你师傅所做之事,若你当真不知,那便听我与你讲讲,如何?”
闻言,江清沉着的双眸紧了紧,继而厉声道:“讲!”
只见黄粱背过身,继续面对那座青砖坟墓,道:
“当年江琊公子得你书信后,欣然前来江左赴约。
可不成想你师傅为了得到血鸢,早有谋划。
他与我教叛徒谢崖互通,得知江琊公子身负寒疾,病发时痛苦异常,无力招架旁人攻击。
遂在他毫无防备之际,以西域寒晶催发了他体内的疾症,趁机将他捕获,并囚禁于你江左盟的寒潭洞底。
洞底严寒异常,以至于江琊公子病发时疾症更为严重,而当时,你师傅为了逼江琊公子把血鸢传于他,对病发中的江公子百般拷打,用尽酷刑,一度折磨的生不如死!”
黄粱声音铿锵,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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