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初在山顶等了不久,华东君便回来了。
见他身无异样,松了口气,继而她迎上前,问道:
“怎么样,可追到了?”
华东君走过来,站定,摇了摇头。
“跑了?”
薛子初微微诧了一下,而见华东君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她问:
“那是什么?”
闻言,华东君抬手,摊开手心给她看。
而见那是一炳羽箭的箭头,她当即惊讶道:
“所以方才那人,便是那个拿着血鸢的人?”
华东君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喘了口气。
而盯着那柄箭头,她心想,竟然连华东君都没有追上的人,可见那人轻功之高,着实莫测,不怪乎他能驱使血鸢。
而,既如此,那此刻,华东君应当也能确认那人并非江琊了。
她道:“东君公子,你…如何了?”
她这样一问,华东君似乎并未理解:“什么?”
薛子初道:“现下手持血鸢的人,并非江琊,他,并未如世人所传那样,没有死复活了。”
闻言,华东君微微躇眉,继而点了点头:“恩。”
薛子初又道:“你似乎并不意外。”
“恩。”
只见华东君将那柄箭头收起来,继而平静道:
“之前黄粱已经说过了。”
薛子初眉心微紧,心道,所以看他一副淡然的神态,心中大概也没有什么波澜,想必,更不用说会有什么类似失望的东西了。
“怎么了?”
许是见她忽而沉默,华东君随口问了句。
薛子初则摇了摇头:
“无事,我只是忽然想到,也许今日他将这炳箭送来,是为了给我们什么线索,或许他出现,真的不是为了作乱。”
闻言,华东君也道:“恩,所见略同。”
薛子初:“所以你的态度是?”
华东君:“自然是有冤陈冤,有仇报仇!”
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与江清一样,打算选择站在两拨人的中立面。
而,眼下看来,归根结底,他们能这样平淡且相对公正的的对待这件事,无非,便是确认那人并非江琊吧。
怅然的叹了口气,薛子初道:“那这羽箭之事…”
华东君:“先不要告诉江清,待彻查清楚再说,你也不要过多插手。”
顿了顿,他又道:“你本局外之人,插手太多,难免引人注意,招致麻烦。”
闻言,薛子初心中当即微微动了动,似乎,华东君总有这样的本事,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的心里七上八下。
片刻后,她点了点头:“恩,那我们回去吧。”
华东君:“恩。”
两人如同来时一样,一前一后。
下山时,已是午后,积雪开始融化,山路崎岖,也开始有了些泥泞,打滑。
薛子初心中不太平静,脚下也不稳,走着走着不注意,恍然一脚便踩空了石阶。
只见她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向前倾去,竟然直接扑到了华东君的后背上。
这一撞,撞的的她自己心里咯噔一下。
似乎,华东君也愣了愣。
“对不起东君公子,地太滑了,我不是故意的。”
慌乱中,薛子初只顾急忙道歉,却忘了赶紧站起来。
而意想不到的,华东君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附身,顺势将她背了起来。
紧接着,只见他脚底轻点,身体轻飘飘尔,用轻功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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