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瘦削,倒有弱柳扶风之姿。
其实女人如果脸不美,有个身段儿也不错。
顾母越看越喜欢,这字是好字,大大的好字,说是出自名家之手一点儿都不为过。
姑娘也是好姑娘,贤淑雅惠。
儿子这回,终于遇上对的人了。
转眼又是一月,顾建设和高峰仪一起回来。
俩人在高峰仪家里喝完酒,顾建设才回家。
让妻子在家等了两个月,男人心里自然歉疚,没喝太多,清醒的狠,帮着妻子把家里收拾了一遍,洗干净身上,拉了人锁上门亲热。
白薇薇觉着,男人啥都好,性子好相貌好脑子好,就是每回到这种时候就像饿狼一样,恨不得把自己拆股入腹似的。
“轻点儿,你轻点儿。”她懊恼,疼死了。
高峰仪正兴奋着呢,喝过酒的一张俊脸酡红,醉眼迷离,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他捏住她的脸蛋子,坏笑:“轻了你又得喊用力点儿。”
“胡说!”白薇薇没好气拍了他胸膛一下。
她明明就没有说过。
男人又是用力一顶,差点没把她魂魄撞出去,“口是心非!”
完事后,男人抱着她,嘴在她腮帮子上亲了又亲:“在家有没有想我?”
白薇薇思忖着,建设是没把那事儿告诉他了,怕影响他。
她点头:“嗯,可想了。”
她也得哄着他,让他心情好点儿。
男人满足地笑,又翻了个身把她压住。
这回白薇薇可不干了,又来,都不顾她感受。
“走开,不许碰我。”
高峰仪非将她压住,翻了个面儿,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大手滑向娇臀拧了一把:“薇薇乖,你乖乖趴着就行了。”
她又没动,还回回叫累。
白薇薇细细啜泣,表示抗议,偏偏男人还越听越兴奋,顺着玉背往下啃,一路火花带电流。
好奇心和欲望将礼义廉耻冲刷殆尽,他脑袋竟凑到那里去亲了一下,女人顿时浑身颤抖起来,忍不住嘤咛。
“你干嘛,讨厌!”
这回是真生气了,流氓。
男人却像孩子似的,她越不喜欢,他越要使坏,又亲了好几下,湿润便挡也挡不住。
这一晚,丈夫回来,白薇薇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被送上天去。
彼时,顾家。
顾建设烦躁得要命。
母亲来跟他谈高淑惠的事儿,他解释得清清楚楚,母亲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最后,顾母还是丢下一句:“你对人家无情,人家却对你有意,儿子,你可得想明白。”
既然不喜欢,就别对人家那么好,惹得人家想入非非,反而徒添苦恼。
顾建设在客厅抽了一晚上烟,整个人憔悴也不少,自己这是咋了?今年跟犯小人似的,桃花灾来一个找一个。
咋就没高峰仪那么好命呢。
打小儿就订下娃娃亲,结婚前跟未婚妻就见了一面,紧接着就拜堂结婚,简单又粗暴,日子还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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