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出神呐,忽然迎面一块石头砸过来,当场就把他额头给砸出血了。
“哎哟,卧槽!你个死丫头片子!”
他捂着额头,一个大跨步迅猛地追上去,要抓女人。
白薇薇早就准备好了,转过身,撒腿就跑,“打死你个臭流氓!”
敢调戏自己,找死!
陆少东跑得可快了,带风似的,但他对这儿不熟,不及白薇薇熟门熟路,女人跑得也不慢,正巧跑到楼下,虎子下来了,男人才从转角跟上来。
白薇薇朝虎子喊:“有人要打我。”
虎子赶紧抄起一边的钢筋棍子就上来了,“哪个混蛋!”
陆少东捂着流血的伤口,走到他们跟前五米远,看了一眼,夫妻?
一个长得十五六岁似的躲在男人后头,一个一看就十七八岁,还是对儿小鸳鸯。
“不要脸的东西,连女人都打!”
虎子张嘴就来句狠得,又说:“还穿身军装,装啥解放军呢,当心人把你抓咯!”
陆少东被说得脸上挂不住,他原本就不会跟这个死丫头片子计较,是她胆儿大,敢拿石头砸人,他吓唬吓唬她,逗她玩儿。
“算了,放你们一马,小妞儿,我们下回再慢慢玩。”
陆少东朝白薇薇吹了个口哨,转身离开,他嘶地抽了口冷气,死丫头,下手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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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在家住了下来,虎子吃过饭就告辞,说是要回去忙,的确也快过年了,有得忙,不好多留人,白父派警卫员开车把他送去搭车。
白薇薇在家闲得无聊,干脆去文工团找母亲。
母亲早就退下来了,只是团里再三请求,让她做个指导。
索性母亲就接下来,七十年代末的文工团很旧,但是里面倩影翩飞,皆是不施粉黛的天然美人。
母亲江春红在一边端着钢瓷,指导排练,看自己闺女来了,赶紧放下杯子过来:“薇薇,在家无聊不?”
白薇薇点头:“嗯。”
江春红叹了口气,“乖,妈忙完这阵儿就带你出去玩儿。”
白薇薇失笑:“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会自己出去的,倒是你,咋这么忙呀?”
江春红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妈告诉你,前阵子上头调令下来了,咱m城的司令换人,新上任的刚来,迎接欢庆活动多,文工团事儿忙。”
怪不得上回母亲匆匆回去了,也是因为接到电话要排练赶回来吧?
m城的司令换人了?有没有女儿呐?以后,高峰仪升上来了,可别看上高峰仪了。
白薇薇为自己的想法好笑,这都是想的啥呀?
不过刚回来没几天,她就有点想男人了。
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红纱巾,那还是男人给买的,她舍不得戴,平常保存得可好了。
白薇薇解开纱巾叠起来,攥在手里,在外头溜达,再过一会儿,就到点儿了,跟母亲一起回去。
文工团后院宽敞,种了几棵稀稀拉拉的数,墙上刷了鲜红的标语,以及那句亘古不变的“为人民服务”。
女人正发愣呢,风吹起来了,手里纱巾一滑溜,竟然飞了出去,她赶紧去追。
陆少东刚视察完毕,从拐角出来,后头跟了文工团副主任,五六个文工团干部,以及他手下副官杨卫国,和两个士兵。
一大帮子人看着,男人迎面就看见红纱巾对准自己飞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纱巾就蒙住了自己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