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罢了罢了,以后的事现在想它作甚。
摇了摇头,安伯尘放松心意,微合双目,全心全意吞食起太阳之气。
“我说萧老头,你天天吃这汤包也不腻味?”
拾阶而上,李小官瞅了眼身旁的萧侯,一脸古怪道。
“有些习惯你突然养成了,一辈子也改不了罢了,和你讲你也不懂。”
提着笼汤包,萧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
李小官面lu不忿,嚷嚷道:“怎地,俺怎么就不懂了?”
瞥了眼穿得“huā枝招展”的小胖子,萧侯无奈地摇了摇头:“别说伯尘,就是平子和阿福也比你努力,老夫jiāo代他们的活计都做得妥妥当当。而你不提也罢。”
李小官刚想争辩,目光落向阁台上的安伯尘,陡然一怔,转眼后便要叫唤,却被萧侯拉住:“噤声。”
“萧老头,伯尘在做什么?”
李小官好奇的问道,就见萧侯面lu深思,许久才道:“不要打扰伯尘,伯尘是在想一件重要的事情。”
萧侯怎看不出安伯尘是在修炼,可却不想和李小官说明,若是说了,眼前这个小胖子定会ji动上半天,大声叫嚷拉着他问东问西,到时定会打断安伯尘的修行。
看向安伯尘,萧侯目光闪烁。
原本他以为司马槿不辞而别,安伯尘就算不会一蹶不振,也会消沉个两三天。却没想到他居然依旧勤奋修行,chuáng榻整洁,显然一宿没睡,如此通宵达旦的修炼,兼之他才智非凡,终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只可惜,离公子心意不明,琉京这一局,也不知到终了会是怎样一番结局。
自从归降离公子后,萧侯早已丢了从前的锐气,前些日子携钱财出逃未果,更令他心慌意luàn。从风华一时的祸国大枭,到墨云楼中碌碌无为的老管家,此中苦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的他只担心一件事,离公子大局落下,安伯尘又如何自处。
萧侯不敢去揣摩离公子的意图,因为他知道对局是会上瘾,随后一发不可收拾。面对离公子,他除了一败涂地再无其它下场,更何况离公子的意图又岂是那么容易便能猜出的。
深吸口气,萧侯复杂的看向安伯尘,半晌,嘴角浮起苦涩,摇了摇头,转身下楼。
“小官,你就在这守着伯尘。切记,不要打扰,也别让旁人打扰。”
看了眼萧侯的背影,李小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蹑手蹑脚的向安伯尘走去。拖来张矮墩,李小官一屁股坐下,拖着下巴打量起凝神闭mén的安伯尘。
也不知安娃子究竟在琢磨什么
李小官若有所思,转眼后甩了甩脑袋,驱散走那些烦躁的念头。
在琉京呆了大半个月,李小官表面看上去没心没肺,整日嘻嘻哈哈,可实际上,他却烦恼得紧。安娃子隐隐已成为自个这群人的头头,即便管理墨云楼剩下生意的萧老头凡事也会找他商量,而平子和阿福则被萧老头唤入铺子里做活计,也算如鱼得水。唯独自己,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重回琉京穿着上好的袍子在琉京里luàn逛,初时李小官很是新鲜,意气风发,可时间久了自然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李小官何尝不想找些事做,然而,凡事到他手上都会搞砸,他似乎天生就适合做那等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只可惜时运不济,老天让他出生在小村子里的地主家,连个小官人都做不成。
“烦,烦,真他娘的烦!”
李小官心情郁闷,满脸萎靡,茫然的看向远处。
晨光落下,顺着太阳之气洒满青衫少年周身,却因太阳刚猛,安伯尘吞食有限,不经意间分出一缕落向李小官。奇怪的是,李小官并没被刚猛的太阳之气所伤,相反,他只觉全身上下突然沐浴在一片懒洋洋的暖意中,眼皮沉重,昏昏yu睡,不多时竟打起鼾来。
此时萧侯若是在场,定会大吃一惊。楼阁高处,坐在安伯尘身旁的小胖子身上正散发着刺眼的金光,仿佛镀上一层金子般。
所有人都在忙碌,为了生存和前途奔bo,李小官自然而然被忽视。便连安伯尘也忘了,那日从中飘出的信笺上,并非只写着他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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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看参军的新书,更新不太有规律,今晚应该能看完,等明天调整下,更新时间公布在书页右上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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