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子迈步,却被眼前的事情缩回了头,那边,秋翦春桃两个人紧紧的按住花初颜,花绛月站在花初颜的身后,一只手里拿着几根极细致的银针,银针在太阳的光辉下,闪过一缕一缕银色的光芒,花璺韬看去,这花绛月居然将银针插在花初颜的头上,四神聪、百会、目窗、头临泣、率谷,依次插上,密密麻麻,看上去触目惊心。
花璺韬步子都吓得僵在那里,要知道,这任何一个穴位,稍一不注意,那都是治人于死地的一针!
花绛月充耳不闻,两手飞梭般将手里银针准确的插入到花初颜的头顶上,又快又狠!花绛月当然知道,这个施针是危险的,只稍一差池,花初颜就会在自己手上香消玉损,如果是那样,自己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在干什么呀?”
“这个小丫头不要命了!”一些医生已经吓得用袖子掩住嘴巴,只露出惊骇的眼神,在他们看来,花绛月无疑是娶了花初颜的性命!
……
大家都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不自量力,看上去还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更何况这会儿周宰相就站在一边,如果医死了他们家的一个小妾,估计,死了小妾他倒不会伤心,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大肆作弄,再送花府一程!
“这个,这个,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这不正是已经失传已经久的冰火散花针!”突然,魏太医站起来,竟然有种翘首以盼迫切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花绛月。
众人见魏太医这幅模样,便也摒弃其他杂念,果然见眼前的花绛月,针如行云,捻转提插,疾徐章驰,像珠露玉滚,又似骤雨袭窗,美妙的画面,竟让众人看愣了神,连花璺韬也不觉惊诧,这个一直不被待见的女儿,什么时候有这般身手?
”这个针法,让病者忽如烧山火般烈焰,又猛然掉冰水里透天凉,所以有如冰火两重天,对大部分患疾都是有帮助的。”旁边魏太医惊叹的说道,要不是皇宫里能得已饱览群书,魏太医也不会了解这些,而今日竟亲眼所见,竟激动得走上前,府下身子恭敬的学习着,“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会用这个针法!”
更别说其他人了,很快就将花绛月包围在人群中央。
“不至于你们吧?”花绛月边淡然飞梭着手里的银针,边说道,“这个,是我大二的时候先修课,有这么稀罕吗?”
旁边魏大人只不说话了,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花绛月灵巧的手,甚至呼吸都缓下来,似乎生怕动作稍重一些,就错过了些什么。
除了已经昏倒的花初颜,所有的人都惊奇的看着花绛月,眼睛里发着矍铄的光芒,似乎看着一个伟人一般。
花绛月插好针,大家现在看到花初颜满头顶的银针,也没有觉得有那般可怕了,崇拜的眼神盯着花绛月。
花绛月往后退了退,大伙也跟在花绛月后面往后退了退,像浪潮一般,花绛月微微一笑,两手用电的搓了两下,直到掌心发热,甚至发出扑的声音,这才慢慢再次走近,对着那堆银针,慢慢张开双掌,一缕微微的蓝光从掌心流出,流到浮白处的那根银针,其他的银针就像焟烛般,一根根的接序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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