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宝贝女儿王阿娇,平日里浓装艳抹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大绅士家的千金,哪里看的上我们这些寒门女子。这次你发达了,她对我的态度也变得谦和诚恳,这不昨日还来到茶馆约我改日去曲江踏青呢。我啊,先晾了晾她,你是没看见她急的一头的汗!”
“.”
“小七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杜景田疑惑的打量着李括,沉声道。
“没,没什么。”少年摆了摆手,笑道:“看来这当官啊还真是好,以后啊我还得再接再厉。”
“这还差不多!”杜景甜美滋滋的轻拍了拍李括,眉眼间满是得意。“哦,忘了告诉你。张延基那小子托我来告诉你,伤好的差不多便回国子监。虽然他阿爷已经跟祭酒大人打过招呼,但难保底下那些老古董按章行事,脑子不转筋!”
“你啊。”少年嘴角微咧,苦笑道。“我这伤啊只要不骑射倒无大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明日我便搬回去,倒不必让人指摘。”
“伯母知道了吗,这几日倒也没看到她。”
“娘亲去周至探望姨娘了,估计得呆上小半个月。这样也好,若是她在家中,看到我这副模样,少不得又得挂念。”
二人正自闲聊,却听得屋外一阵声响。
“括儿哥,我来了。”声音还没消散,张延基跌跌撞撞的冲进屋来,端起一只茶盏便仰脖灌了起来。
“你慢些喝,小心呛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李括和声提醒道。
轻手抹掉嘴侧的水渍,张延基挥了挥手道:“括儿哥,本来我没打算出来的,反正要说的话都告知景甜妹子了。可是,这次,这次这事大喜啊!”
“什么事能把我们张大公子乐成这样,我倒要听听。”李括轻托着下颌,打趣道。
张延基却是毫无在意,接道:“你例考得了头名,算不算大喜?”
李括心中一惊,忙道:“你莫要说笑,参加例考的都是大唐各州县学子中的翘楚,我怎会得了头名?”
张延基撇了撇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你的才学那么好,完全不输于那些世家公子,何况若真要论家世,他们又.”
“延基!”少年厉声打断好友的倾诉,皱眉道。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不过白纸黑字贴出的公告岂会有假。那个号称“不世出天才”的陈三公子,位居次席。河东裴氏的长房长孙夺得了第三。之前与梁子恪那厮同进同出,穿一条裤子的萧子乔居然没有考进前十!”张延基又灌下一盏茶,接道:“这下甲等那些贵公子全都成了哑巴,再也不叫嚣什么包办来年进士的鬼话了。前十里有三名乙等,一名丙等,他们的人啊丢大发了。”
李括却是有些漠然,叹道:“恐怕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科考前太露锋芒未必是好事,况且科考看重的又不全是才学,家世品貌都要顾及到.”
“你管那么多作甚!要比家世地位谁能比的过当今太子殿下,我就不信有殿下的推举你能比不过那些所谓的‘名门世家’之后!”
“你说什么?”少年吃惊的望着好友,双眸中满是惊疑。
“也难怪,你应该还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感于你的刚直果敢,向陛下请了一个东宫属官的告身。如今啊,你的官衔全称应该是太子宾客、给事郎。”张延基得意的高声道,好似这份荣誉是赏赐予他的。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这是何意啊!”李括摇了摇头,恨声道。如今长安,几乎无人不知东宫势微,自身难保。如今自己得了太子宾客这个散职,虽说并无实权但已是和东宫绑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似是看出好友心中所想,张延基攥了攥拳头,沉声道:“怕什么,路还不是闯出来的。太子殿下既然看重于你,你就好好干,将来殿下登得大宝,你可是有着从龙之功。”
杜大小姐做的乌鸡汤你们敢喝不?我是不敢.苦了我们家小七。
我咋把她写的每次一出场都这么有喜感捏。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