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拳,嘿嘿一笑,挤眼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老尤我和李将军交个朋友,日后得了空也好去军营耍耍!”
“你啊!”马雁双见他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轻叹一声。
“这位便是我们镖局中人缘最好的镖师,叫倪欣。他足智多谋,又射的一手好箭,人送称谓‘穿云箭’。有他在,你们一路可是有口福喽。”
“有礼了!”倪欣微点了点头,冷冷撂下一句话。
李括却不想冷了场,笑道:“你们这一个云里翻,一个穿云箭聚在一起,还真是有趣!”
那倪欣却显然并不领情,瞪了一眼李括道:“何日启程?”
李括一愣,脱口道:“明日一早。”
“那好,明日一早我在镖局门口等你,现在我还有事,告辞了!”说完竟然转身离去。
“李将军你别介意,他啊就是这个性子。”尤龙忙闪身出来,打起了圆场。
“没关系,反正道上还要相处很久,我会适应的。”李括淡淡一笑,轻声道。
倪欣,倪欣.还真是一个怪人!
天已经黑透,月色顺着酸纸窗浸了进来,漾起一池春色。
秦州刺史府后院内室中,方卿荣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侍妾萍儿的捏拿。
氤氲的热气生了起来,顺着房梁漫展开来,混着龙涎香弥漫的整个内室如梦似幻。
“嗯,靠里一些,再用些力气!”方卿荣吐出一口浊气,用纱巾将桶中热水浸在臂膀上,无比享受的吮吸着池桶中的菊花香。
今日与余先生探讨一番后,令他无比畅快。这个李括来的好,来的秒,来的恰到好处!
这些马匪非但不是麻烦,隐忧,没准还将帮上自己大忙。他们不是神策军吗,他们不是要去河西吗,那自己便给他们供足补给,鸣锣开道。他们不是要低调行事吗,自己就偏要弄得人尽皆知,夹道迎送。作为一州刺史,迎送边军岂不在情理之中?
至于那些马匪嘛,自有他们的用处。州衙大牢里有数不清的刑具,足以撬开这些所谓“汉子”的嘴,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哼,是汉子就不会活下来,是汉子就不会在伏击失败后乞降。
你见过被绑在铁床上,用开水烫过,刷洗露骨而不乞求的人吗?
你见过头戴三百斤重枷,数个时辰仍不求饶的人吗?(注1)
任何人来了秦州大牢,都得吐出真话。
自己送给右相大人的礼金正愁不够分量,不知加上这些口供,算不算称量?
方卿荣越想越兴奋,身下一热,便转身将一旁替自己梳洗的侍妾萍儿一把拽进桶中。
“啊!”萍儿突然落水,发出连连惊叫。
“老爷你,你好坏!”小娘连声娇嗔,湿透了的衣衫贴在身上,显露出高耸乳白的双峰,更衬得她妩媚多姿。
“你不是一直抱怨我没有好好陪你吗?今日老爷便好好陪陪你!”方卿荣邪念顿生,一把除去萍儿身上碍事的薄衫,沿着香肩抚摸着展开了攻势。
“嗯,哼,嗯!老爷,轻一点!”
红池涟漪,鸳鸯戏水,恰是一室春光!
注1:刷洗、站重枷这两个变态刑罚皆为明朝厂卫酷刑,这里借用一下。
ps:这个倪欣为何如此怪,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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