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与阎三更拉开,柔声对小木头说道:“你阎叔叔受伤了,小木头你先和判官去玩吧,我帮你阎叔叔看一看伤势。”
小木头这才反应过来,阎三更此刻全身血污,显然是强打着精神在陪他打闹。小木头眼眶之中顿时泛起了泪花。
阎三更略显疲惫地拍了拍小木头的脑袋,“一边去吧,等老子休息一会儿,再陪你大战三百回合。”说完这话,他又给判官使了个眼色。
判官心领神会,赶忙伸头咬住了小木头的衣角,朝一旁拖拽而去。
小木头深深地看了阎三更一眼,便被判官拽到了一旁。
屠炭看到小木头走远,这才丢了脸上全部笑意,定定地看着阎三更。
阎三更对着屠炭挑了挑眉,“怎么,你也想给我一巴掌?先和你说好啊,我只能接受漂亮姑娘。”
“你这混球模样,怕是到了坟墓里也能吓唬路过的行人。”屠炭摇头苦笑,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拿出了一卷纱布来,“来,我帮你包扎伤口。”
阎三更耸了耸肩,便将外袍脱了,赤膊上身就地坐下。
屠炭看着他血肉模糊的上半身,无意识地摇了摇头。他从水袋之中倒出水来,先给阎三更清洗伤口。
阎三更处理伤口从来不用麻药,因为麻药会让人迟钝。屠炭自然知道阎三更的这个习惯,一边做着手中活计,一边对阎三更说道:“其实我很生气,你这次没有叫我帮忙。”
“嘶……”阎三更因为伤口上的痛感吸了口冷气,他也没有辩解什么,只是笑着回应道:“放心吧,下次不会了。”
屠炭点了点头,两人之间便这么沉默了下来。
其实兄弟之间,并不需要多说什么。信任,更不需要苍白的话语多做解释。真正的默契,便是一个眼神,一个承诺,一生托付。
简易的包扎临近尾声,屠炭出声说道:“你这次伤得不轻,短时间内最好是不要动武了。”
阎三更将外袍重新披上,苦笑说道:“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他隔着树林,望向燕开骑兵所在,“只怕是树欲止,而风不静。”
屠炭拍了拍阎三更的肩膀,“放心吧,还有我呢。”
阎三更对他咧嘴一笑,“这样最好,那老子就躺在病床上,看咱们的屠大侠大杀四方啦。”
屠炭无奈摇头,一拳轻轻捶在阎三更的胸口之上,“你这混球。”
阎三更装作吃痛,“哎呦不行咯,我的伤口裂开了,内伤,内伤。”
两人笑作一团。
那笑声传出很远,就连正在忙碌的千面也听在耳中,不由露出些许笑意。
便在阎三更与屠炭打闹之时,楼兰突然走了过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屠炭,轻声说道:“屠大哥,有些话,想要单独和三哥说。”
屠炭疑惑地看了阎三更一眼。
阎三更朝他挥了挥手,“走开走开,没听见他说是有话要和我单独说吗?还是你怕这臭小子吃了我不成?”
屠炭也是不知道楼兰想要做些什么。但是他还是径直站起身来,向一旁走开。
楼兰看到屠炭走远,便在阎三更面前坐下。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郑重地在阎三更面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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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这算是发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