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要不要和我试试?
温柔而缱绻。
肌肤紧贴,亲密无间,交织的气息炸得酌兮满脑子都是花火,她甚至不自觉地战栗着,却换来江承远更用力地掠夺。
她下意识地屏息,瞪大眼睛,想看清他,却看不清,眼里的雾气越积越多。
原以为是死/刑判决,没想到峰回路转。
江承远停下动作,嘴唇微微离开她,伸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别哭。”
两人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动作,谁都没有动
酌兮抽泣道:“我、我才没有哭……”话是这么说,但嘴唇仍向下抿了下,很快,江承远就感觉到掌心一片湿润。
她还抽抽搭搭地:“我这是喜极而泣……”
连喜极而泣都出来了。
真是又傻又可爱,让人心疼。
江承远只觉心里一软,眼里淌着细微的波澜,他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嘴唇,轻轻地,带着怜惜。
一触即放。
他抱着她,另一只手仍遮着她的眼睛,他就凑着她耳朵,轻轻“嗯?”了声。
耳垂仿佛有火在烧,酌兮的身子敏感地颤抖着,想退却无路可退。
江承远就看着她的耳垂,从嫩粉转为浅红,又从浅红转为桃红,犹如阳春三月绽放在枝头的桃花。
鬼使神差的,他亲了一口。
酌兮倒抽口气,差点跳起来。
“你……你……”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承远不用看她,也能想象到,她现在必定又羞又恼,就像是被猎人惊醒的小鹿,敏感而胆怯。
“为……为什么?”酌兮颤抖地问。
小心翼翼地、可怜兮兮地,探出了触角。
他却忽然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你还存着高中的同学录吗?”
酌兮下意识地回答:“丢了,我搬家的时候寄丢了。”
她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意识灰蒙蒙的,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话题一下子就变到了这个?
掌心些微发痒,江承远的视线又落回到她唇瓣上,极淡极淡地笑了一下:“原来如此。”
这四个字江承远说得很轻,但两人离得近,酌兮全身的神经又都集中在他身上,所以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
但紧接着,她就没法再思考了,因为又是一串接二连三的吻下来,酌兮直接被迷得七晕八素,连自己什么时候点头都不知道。
只知道,再睁开眼,看到的是他近在咫尺的脸,不知是不是门口暗黄灯光的缘故,平日里平淡无波的眼神也被这灯黄浸软,像是褪去了冷漠,显得格外迷人。
手心仿佛触到了硬物,她下意识地低头,才发现手机已经被他塞到了自己的手里。
酌兮张了张嘴,竟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好,愣愣地,他说她应。
“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好。”
“到家后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傻乎乎的。
他道:“我就这么好?”
酌兮轻轻地应了声:“……嗯。”
她看到,他的眼里似乎有笑意,然后他一个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都揽到自己怀里。
她很轻,比高中时还要瘦,单薄地他一只手就能圈住。
“以后多吃点。”
“好。”
“早点回去,晚了不安全。”
“好。”
真听话。
其实酌兮已经完全不会思考了,就连开车都好像在漂移,还差点闯了红灯,等她到家时,刚关上门,就软倒在地上,脸颊滚烫地发热,要哭泣又激动地想笑。
她一个人靠着房门坐着,将头埋在膝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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