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我答应了带些冰激凌回来,以抚慰她那颗发燥的心。
我换了一件衣服,虽然不是正装,但总比领口上有污渍的衬衫要好,说起来那片污渍是怎么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不去管它了,我们下到三层,原本应该是赌场的三层直接颠覆了我们的想象,整个现场就像是活动仪式的举办场地,灯光、气球、彩带一应俱全,如果说昨天这里还在进行着赌博的话,那他们的工作效率可真是快。我们到达的可能有些早,服务员还在逐一的摆放餐具,前来赴宴的人流也越来越多,我怀疑这里能不能装得下所有人。
我听到客人们讨论最多的话题就是举办这场宴会的原因,然而似乎没有人知道,这就奇怪了,难道河千人真的只请来了在这里住宿的客人,并且都没有告诉他们举办宴会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宴会厅里挤满了人,来得早的如我们还有一座为,刚刚到达的就只能站着了,不过餐具还是有的。接着服务生将一盘盘的精致餐点分列大厅的左右两边,不知道摆了多少盘,看样子是让我们以自助的形式用餐。我们并不着急去两边取餐,因为宴会的主人河千人还没有到,我们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一点五十,一声清脆的铜锣声响起,我们知道正主要来了,纷纷将目光投向前台。一个跟河百里有着八成像的人从前台的红幕后走了出来,一身黑色,黑亮的皮鞋、黑色的西裤、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墨镜,只有两鬓留着白色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当他站到台上,摘下墨镜,一双锐利的鹰眼扫过全场,给我的感觉就像被一只凶猛的捕食者盯上一样,这其中也是有我心虚的原因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气势震慑全场,不愧是整个南阳的黑势力老大。
他向我们点头示意,也许在他的意识里这就是很高的敬意了。接着他说了些什么就将他身后的红幕布拉了下来,我看到上面所绘画的图案就明白了他举行这个宴会的原因了,五十岁的生日。年过半百的生日宴会,他并不需要任何礼金只是想要我们所有房客的祝福,很独特的想法,我想在座的所有人都会愿意为这一份免费而丰盛的午餐而献出一份毫无损失的祝福吧。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在座的都是在这里住宿的房客却没有应该同河千人认识的人出现,这样的生日宴不是更应该大宴宾客吗?很快我就明白了,我看到一行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进更外围的房间,想必河千人的贵客早早地就到达各自的房间里了,这也是自从我们达到三层以后没有见到有人进入那些独立房间的原因。
其实整场宴会下来我们吃的都还算尽兴,毕竟我们是坐在那里的,不像一些站累了的客人已经准备离场了。新的菜品经由服务生不停的端上来,大多是国内不常吃的生猛海鲜,而且真的是活着的生鲜,沾着芥末和辣根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本想这一番宴会只是到我们吃完结束,却在我们准备离场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同样准备离开的警局高局长,我和王天赐赶忙将已经暴怒的金如峰挡在身后,可不幸的是高局长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怒声喊道金如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