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说不完的心里话,唠唠叨叨——‘千言万语’;喝到将醉未醉之际,人的酒姓提起来了,拍胸脯,打包票,明明要醉了偏要说自己没醉,满口的‘豪言壮语’;等再喝下去,自己也无法控制了,心里的真实想法也脱口而出,不管见了什么人什么话都敢说了,这时候就是‘胡言乱语’;到最后就象江连生现在一样,‘不言不语’了。”
“哈哈哈……陈书记总结的精辟,来,我敬你一杯。”沈卫东端起酒杯赞道。
“老子这也是听来的,刚才我们喝的时候,你小子溜出去,现在又来敬酒,是不是想后稍翘,把我和李睿都灌醉了?”陈世伟端起酒杯醉眼朦胧道。
“这我哪儿敢呀!我是跟我们矿上的会计打了个电话,晚上我还得跟他对对帐。李睿,你今天也别回去了,明天一早我送你,保证误不了上班。”
“就算迟到难道还会有人说他不成?煤管局他是老大。”陈世伟拍着李睿的肩膀笑道。
原本下午李睿让丁峻峰送何先群回去的时候,就叫他不用来接了,晚上他就打算坐沈卫东的车回去。但此时李睿早就感到有些不胜酒力了,想想回去要在车上颠簸大半个小时,弄不好还得把今天吃下去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不如就在青山泉镇住一个晚上,明天再回去。
“行啊!反正我得靠你把我送回去,你既然不回去,那我当然也没办法回去。”李睿点头道。
又喝了一会儿,李睿感觉到再不结束他也要跟江连生一样壮烈了,看看陈世伟和沈卫东也都喝高了,连忙道:“差不多了,酒不能再喝了,要不然今天全都得躺在这儿……”
陈世伟眼睛一瞪,不服气道:“李睿,你说谁喝醉了?”
李睿忙道:“我说我自己呢,再喝就得趴下了,大哥,你可是海量。”
一旁的沈卫东不由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小子笑什么?难道不相信啊?要不要咱俩再比划比划?”陈世伟疑惑道。
“相信,我相信,我哪敢不信呀!我只是想起你刚才说的喝酒的五种表现,陈书记,你现在到什么程度了,豪言壮语?”
“哈哈哈……”陈世伟一阵大笑,总算他还清醒,一拍桌子道:“不喝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去看看连生。”李睿起身到里屋看看江连生醉的怎么样了,昏黄的灯光下,江连生睡在被窝里象死猪一样,小妹皱着眉头正在打扫床前的呕吐物。
李睿向小妹打了声招呼,走近床前轻轻喊了两声他的名字,又拍了拍,江连生醉的厉害,压根就没有反应。沈卫东这时走进来,“怎么样?走的动吗?”
“没一点知觉,死猪一个。”
“要不就等等吧,等他清醒一点再说?”
李睿点点头,反正又不着急回去,“就这样吧。”
李成山麻利的收拾了桌子,又沏了一壶好茶,往杯中一倒茶香四溢,酒足饭饱,喝茶是最好的享受,陈世伟赞道:“好茶!上好的闽南铁观音。”
“这是我老婆老家寄来的,自家种自家采的茶叶,还算拿的出手。”李成山谦虚道。
“你老婆是闽南人?怎么没找个本地媳妇呀?”陈世伟品了一口茶,问道。
李成山叹了口气道:“那时象我这种反动派的狗崽子哪里找的到媳妇呀,后来还是经人介绍才找了现在的老婆,她老家穷,长的又不好看,正好和我配了一对。”
陈世伟故意逗他道:“等以后咱们买卖挣钱了,把她休了,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咱们南桥的姑娘可是远近闻名,个个一朵花,就找二十来岁的,一掐一把水……”
李成山连忙惶恐的站起来摆手道:“陈书记,这可使不得啊!糟糠之妻不下堂,这样我不就成了陈世美了嘛!我老婆人还是不错的……”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真是个老实人,这样也好,和你一起合伙做买卖,我们也放心。”陈世伟哈哈大笑道。
李成山这才松了口气,习惯姓的搓着手,呵呵呵附和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