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丁峻峰自作主张。
通过这次的事情,他非常明白丁峻峰的重要姓,正是因为重要,他才绝不允许丁峻峰自作主张,哪怕是为了他好也不行,这种苗头绝对要把它掐灭在萌芽状态。
李睿看着丁峻峰的眼神,估计他已经猜出了这个幕后主使是谁,但李睿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要搞垮长山煤矿,但你不是合适的人选。”
丁峻峰连忙道:“这我知道,我是您的司机,别人都认识我,所以这次我才去找了两个我当年的战友过来帮忙。”说着,他又显得有些惭愧道:“李书记,我知道这事应该事先给您大声招呼,是我一时冲动,您也别赶我走了。您放心以后我绝不会自作主张了,以后该怎么办,尽管吩咐。”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是我非要怎么样,主要是身在官场,方方面面太过复杂,行事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
“那你把你的两个战友安排在哪里了?”
“就在城里的小旅店里。”
“嗯,这样,晚上你直接把他们带过来,咱们见个面认识一下,我让方婶炒几个菜,到时候大家喝一杯。”
“好,等天黑了我再把他们带过来。”
丁峻峰的两个战友岁数都跟他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的衣着有些寒酸,但目光炯炯,精神面貌非常好。
一个个子高的叫周则文,矮的叫何宝山。
“李书记,则文以前是给一个老板当保镖的,我去的时候他正好刚刚跟老板闹翻,一时还没有找到工作;宝山在山南省的煤矿当矿工,他们两个和我都是出生入死一起过来的,过命的交情。”丁峻峰介绍道。
看着眼前的周则文和何宝山,又联想到当初丁峻峰落魄的情形,李睿不免有些为他们心寒,他们都是从特种部队转业回来,不比普通的军人,经常会执行一些秘密任务,是真正经历过实战、恶战的军人,是对这个国家有功的军人,但现在显然他们的情况都不好。
李睿因为伤口未愈,在丁峻峰的强烈要求下只能以茶代酒,他端起茶杯,朝他们两人道:“二位都是峻峰的生死兄弟,没说的以后咱们也是兄弟。因为身体原因,今天我只能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以后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大家一定喝个痛快。”
都是豪爽的汉子,大家一起干杯后,周则文首先说道:“李书记,你的事峻峰都跟我们说了,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好官,是真心实意为老百姓着想的好官,还曾豁出命去救过被困的矿工,我周则文打心眼里佩服你。说实话,我以前就是看不惯我的那个老板和那些个贪官污吏相互勾结坑害国家,坑害老百姓,不愿意跟着他们助纣为虐,这才不干的。你这次被别人算计,对方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话。”
相比周则文当过老板的保镖,颇有些八面玲珑,当矿工的何宝山则显得一脸的憨厚,呵呵笑了几声道:“反正我这条命当年就是峻峰哥救的,峻峰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