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家,主要都是盐场的工人休息的时候过去的。”
“恩,这样也不错,最起码工人休息的时候方便一些,我安排刘梁他们最近也来盐山开几家店铺,方便工人们买东西。另外盐砖生产的怎么样了?”晁盖问。
朱武道:“盐砖那东西就是把食盐压缩成块,坚硬的石头一般,生产技术简单,已经开始生产了,只是我和大家伙都在想,如此坚硬的盐砖吃的时候怎么弄?”
晁盖笑道:“呵呵,也怪我没有说清楚,盐砖并非供人食用,而是给牛羊tian食用的。”
下午时候晁盖、朱武另外带了焦挺、罗云、史进一行五人骑马赶奔盐山村吃饭,盐山村是盐场的一个仓库所在,距离盐场有十几里地,原本是个荒村,后来渐渐了多了许多铺面。海边得这些道路并不宽敞,最多只能并行两辆马车,五人正往前走呢,忽然前面来了一行马队,有六骑,为首的是两个骑兵打扮,后面四骑,都是便装,看样子也是趾高气扬的,可能是哪里的官吏。
“散开,散开,莫要挡了我家大人的马头。”两个骑兵叫嚣着,挥舞着马鞭。
晁盖也没当回事,这年头横朝廷的兵马哪个不是横的跟秃尾巴狗一样,示意大家躲到一边,让他们过去就行了。但是你愿意让人家不一定愿意领情,领头的两个骑兵盯着晁盖等人看,一挥手道:“慢着,你们五个干什么的,如何带着长兵器。”
史进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面生的很啊,不像是本地的官差。”
这人生气了,道:“我问你们,你们还问起我来了,找打是吧。”说着轮鞭子就要抽史进,史进劈手夺过鞭子头,使劲一拉,把这名骑兵给拉下马来了。
另外一名骑兵刷就把长刀抽出来了,他快史进比他更快,长枪顶到脖子上了。
史进说:“我来问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
“我家大人是来上任的,过来看看海边的盐场如何?”骑兵不敢造次,说了实话。
着时候骑兵身后四骑到了,为首一人穿着华丽,留着一点点小胡子,看起来很有派头。这人道:“大胆,什么人敢袭击官军。”
朱武看看,晁盖,一带马过来了,让史进放下长枪,朱武抱拳道:“刚才可能有所误会,我们是盐场的团练,奉命守卫盐场的。不知道大人是哪位,去哪里上任的需要到盐场来?”
这人道:“本官高廉,我堂哥是当今太尉高俅,本官要到高唐州上任,听闻黄骅盐场非常巨大特地绕远路过来看看。”
朱武一听高俅脑袋都大,如今太尉高俅风头正盛,是很不好得罪的人物。朱武道:“如今盐田里有工匠感染伤寒,头疼发烧很厉害,大夫说此病传染,为了高大人的安全还是不要去的好,更何况盐田非经济州知府同意外人不得入内。”
高廉一听就不乐意了,冷哼道:“本官也不行吗?”
朱武道:“既然是制度肯定不能例外,不如高大人去了济州让许知府开个文书然后大人就可以到盐场参观了。”
高廉脸色阴沉,原本在东京自己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没想到到了这个鸟不拉一个小小的盐场守卫居然不给面子。
手下两个骑兵和三个随从不乐意了,动手就想打朱武,史进罗云长枪过去拦住,打在了一起。高廉随从不敌史进和罗云两个被打的节节败退,晁盖咳嗦了一声,史进和罗云收枪后退。
朱武道:“高大人,请回吧。盐场也有盐场的难处,我们也是上指下派身不由己,没必要在这里打打闹闹的。”
高廉说:“我们自己去,就不信还进不了个盐场。”
高廉带人不理会晁盖等人就朝盐场方向去了,朱武看看晁盖,面色严峻的说:“哥哥。盐田没什么技术含量,晒盐方法迟早泄露。高廉身为高唐知府手定然是伸不到海边来,这里面有高俅的影子,这次咱们是把高俅得罪了。”
晁盖叹息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得罪就得罪了,天高皇帝远的还怕了他高俅不成,走,喝酒去。”
一行五人赶奔盐山村喝酒去了,盐山村就有一条街,有那么几十家店铺,最好的酒楼也就是个两层的小木楼,柴进家开的。旁边还有天涯客栈,那是晁盖家开的,天涯客栈属于大车店一类的,属于抵挡的。柴进出身贵胄,凡事讲面子自然不肯去小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