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了,工作起来也太不要命了。
估计门卫已经被打过招呼了,直接开门让我进了去,没有做什么询问和登记。
上楼到了办公室门口,透过玻璃看到若冰正坐在电脑前,投入地观察着屏幕,认真的样子比平时更迷人,只是脸色有点憔悴。
“咳咳!咳咳!”
我咳嗽两声,边推门进入边嬉笑道:“知道的,清楚你在工作,不知道的,还以为美女警察大半夜的偷偷看岛国电影呢!”
“作为法医出身的我,你觉得还会对那些幼稚片子感兴趣吗?”她站起来扭了下腰肢,双臂做了下舒展运动,“不过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天天看都行。”
“不会吧,你电脑里有那么多吗?!”我有点惊愕地反问道。
“想什么呢!是介绍你做我们公安局的鉴黄师,一天八个小时,天天对着屏幕看那种电影,保管看得你想吐!”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算了吧,听说要一个人呆在小黑屋里,那多没劲,天天克制浴望,时间久了估计也没浴望了。”
“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若冰笑了笑,弯腰从下面的桌洞里掏出两个纸杯,“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倒?”
“咖啡吧,提提神。”说完我坐到了她的位子上,一瞅电脑里正播放着审讯邪术师的画面,忙放大一些后从头播放,聚精会神地观察起来。
看到那家伙的面容后,有点吃惊,竟然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尖嘴猴腮,非常瘦削,两只眼睛深深凹陷在眼眶里,鼻子头有点臃肿发红。
整个人显得很无力,有点颓废的感觉。
在回答若冰的问题时倒是干脆利落,没有一点迟疑和思索,并且所有的细节也与凶案现场一致,符合逻辑。
录像到了最后,邪术师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出起来,随后连带着椅子倒在了地上,并且迅速肿胀,就像是有一台气泵在往他体内充气一般。
短短十来秒的功夫,就冲破了衣服和椅子,膨胀得像个巨型的橄榄球,而且半透明的皮肤下面,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在蠕动,应该就是若冰说得的那些、像蛆一样的条虫。
“砰——”
即便是此时电脑里的声音,也让我着实感到震撼,用爆炸来形容有一点不夸大,跟采石场炸药的响度差不了多少。
之后就看到邪术师的皮囊碎片四处乱溅,若冰和她的几个同事身上,地上和墙上,以及摄像头的镜片上全是,此时录制的视屏画面还有几块阴影。
与此同时,审讯室里扬起了一团团黑色烟雾,仔细审视的话会发现,是那些黑色的虫子,它们干化的速度极快,在空中还没有落下,就碎成了灰土。
“有什么发现没有?”
若冰递过来一杯热咖啡,一直温暖到我的心里。
“看这情形,里面的那家伙死于降头术的一种——虫降!”我呷了一口咖啡,味道并不苦,若冰贴心地加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