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了一眼,阳光正好,微风和煦,根本不像是冬天。
走廊边上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沈臻的胳膊,沈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到了墙边,一只手撑在了沈臻的头边。
他被秦越控制在秦越的胸膛和墙壁之间,这个姿势让沈臻近乎窒息。
“你刚刚在跟秦理说什么?”秦越凑近了沈臻,他们现在的姿势很暧昧,秦越的声音像是海妖的歌声,充满了蛊惑,“你跟秦理说,舅舅让他去t市,对不对?”
沈臻靠着墙翻了身,脱离了秦越那一半的怀抱,他理了理衣襟,站在秦越面前:“对。”
秦越紧皱着眉头:“你为什么要在车上提起秦理?”
秦越知道,在秦邢面前,沈臻不会说谎,所以他能理解沈臻没有为苏家掩护,可是他无法理解的是沈臻为什么没帮他说话,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提起秦理。
可他又十分确信沈臻爱他。
即便他一直在相信和不相信之间徘徊。
“那是让叔叔消气的办法。”沈臻笑着说,“秦理的能力我们都知道,他去了t市,叔叔就能知道你的好处了。”
秦越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他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
两人站在一起,但彼此之间只有尴尬的空气流动。
“时清他……”秦越又叹了一口气,他好像又叹不完的气,“他跟我说了那天晚上的事。”
沈臻没动,他站着,面无表情,像是没什么触动,又像是受到打击般地恍惚。
“你以为我会那天晚上回来。”秦越说。
沈臻:“别说了。”
秦越却抓住了沈臻的手:“小臻。”
沈臻看着秦越的眼睛,他忍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了:“秦越,苏时清怎么跟你说的,说我自己给自己下药,让他递给我,然后我再去勾|引你?你什么时候这么蠢了?你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沈臻冷笑一声,“苏时清或许干得出来,我干不出来。”
秦越眉头一皱:“小臻,你对时清有偏见,他还是你带回沈家的,他还说他以为能跟你成为一个辈子的好朋友,你不要钻牛角尖,待在自己的世界不愿意出来。”
“当朋友?拿什么当朋友?”沈臻笑道,“要我给你举例吗?”
“我想谈生意的时候,他能跟我谈吗?”
“我想聊市场的时候,他能跟我聊吗?”
“我想尝试新项目的时候,他能跟我一起尝试吗?”
“跟他做朋友,只是我单方面的迁就他而已。”
“听他聊他在家里怎么被欺负,听他说他以前过得多惨,听他说他多么希望世界和平?”
沈臻:“你去跟他聊就够了,他有你这个朋友就够了,你永远不会觉得跟他没有共同语言。”
秦越哑口无言,他扶住额头:“时清他没有接触过外界,你要多给他一些耐心。”
沈臻讥笑:“我给了啊,然后他现在晚上是不是睡在你的床上?这就是我给他耐心的结果和下场。”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沈臻推开秦越的肩膀。
秦越站在沈臻的身后问:“小臻,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沈臻:“你说的是多久以前?”
秦越沉默了一会儿:“时清没来以前。”
沈臻走在前方,举手挥了挥,却没有说话。
事情一旦发生,怎么可能还回得去?
说过的话不能重新吞回去,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也不是原样。
他是新的他,他不会再去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作者有话要说:相当于正式和秦越决裂了。
秦渣渣很快就能自尝苦果。
小臻祸水的名头要打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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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男寡》
文案:
为了活命,尤铭嫁给了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江予安,虽然一过门就得当寡夫——老公死得早,没活到成年。
然而新婚当夜,尤铭却却被看不见的人压在身下。
日渐虚弱的身体慢慢好转,自家快要破产的公司蒸蒸日上,尤铭对着老公的牌位许个愿,第二天愿望就能实现。
为了看见自家老公,尤铭自学方士术法。
很快,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的病秧子健康了,说好的不能继承家业也能继承了,谁敢背后嘴碎他都敢打人了。
背地里给他使绊子,还没等动手自己就倒霉了。
尤铭:“我老公万能。”
江予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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