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司徒钰,原来司徒钰想要的只是桃园的传承,那她嫁人的目的呢,已经可以放弃了,这世间男儿,果真都薄情的紧。
突然之间,玉娘想到了末流,末流也是如此的吗?那她靠近她,又是为了什么呢?这张脸,还是这副身体呢。
玉娘红润的脸,顿时变得苍白无比,怎么又想起了他呢,明明,他们之前没有任何关系啊,是她太过自作多情了呀。
“唉,末大哥真可怜。”
明远挑了挑眉,慢慢靠近自家师傅,戳了戳,哀求的看着诸葛凌。
诸葛凌顿时气就开始不顺了,他就知道,这个徒弟会给他找麻烦。
“是啊,伤还没好全呢,就迫不及待的走了。”
玉娘的心颤了颤,伤,是了,司徒靖伤了他,而自己又刺了他一剑,还有司徒钰的手下也伤了他,他的伤还没好啊,可他,怎么就走了呢?
一只蝴蝶落下,看起来有些孤单,现在已经是初夏,蝶儿早已经不知所踪,可这只,依旧出来了,慢慢的不在动,就仿佛不见了的末流。
看玉娘还楞楞的站着,明远无奈:“也不知道末大哥现在怎么样了,可别再被靖王爷给堵了,末大哥身上还有伤呢,师父,要不然我去找末大哥怎么样。”
玉娘猛然转身就跑,运气轻功,跑到外面夺起一匹马,就去追末流了。
明远嘿嘿一笑:“谢谢师父,末大哥不主动那就让玉姑娘主动好了,反正玉姑娘也不像是一般人。”
诸葛凌没说话,他只是在想一件事,徒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变坏了,以前哪里会想得到这些,果然,出来历练历练是没错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继续历练吧。
官道上,一匹马,一个人,悠闲的走着,马是普通的马,马上的人,看起来却不是很好。
苍白的唇,昏昏欲睡的眼睛,摇摇晃晃的身子,若不是一双手还紧紧的抓着缰绳,恐怕会让人以为他疲惫至极,不知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踢踢踏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马上的人一惊,把马儿赶在旁边,让后面的人先过去,免得殃及池鱼。
后面的女子,一身红衣,头戴凤冠,一双眼睛,有些红润,却又带着不自知的希望,向一阵风一样,从旁边的人一边跑了过去。
从马侧拿出斗笠挂在头上,向下压了压,慢悠悠的走着,不留一丝尘埃,可还是有人发现了他,前面的女子,又回来了,她就跟着旁边那人,不远也不近,一丈的距离。
那人是末流,那女子则是玉娘。
末流只当不知道,一个人走着,他不明白,玉娘为什么会追过来,是还镯子吗?还是有什么事需要他做。
“你就这么走了,甘心吗?”玉娘眼神复杂的看着末流,既然喜欢她,又为什么要放弃她呢,能为她做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
脚步微顿,末流怎么也想不到,玉娘会问这个,拉了拉斗笠,甘心吗?当然不甘心,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玉娘的选择,他不可能去阻止她啊。
看末流不说话,玉娘突然有些愤怒:“你擅自决定了一切,把什么都做了,你为我受伤也好,为我摆平一切也罢,你问没问过我的意见,为什么你就不能告诉我呢?”
最后一句话,玉娘说出来的时候,有些委屈,也带着质问。
末流再次把斗笠向下拉了拉,只当没听到,因为他,无话可说。
玉娘的眼眶微微红了红,她不明白,末流为什么要这样委屈他自己,明明,他是这样好的一个人,即使自己怀疑他,利用他,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好女人,为什么末流要喜欢上自己。
路边的马车不停地路过,看见两人的人,都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感觉,肯定是小两口吵架了,看把这位姑娘给气的。
“你,真的喜欢我吗?”玉娘哽咽的开口了,为什么要说出来,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知道这个结果,不管如何。
末流停下了脚步,把斗笠拿下,看着玉娘湿润的双眼,叹了一口气:“是,我真的喜欢你,爱你。”
然后,你已经知道了结果,恐怕,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了吧。
心跳如鼓,周围的一切好像瞬间清晰了过来,玉娘听见了花开的声音,拉着末流的手腕,在末流转身看的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这一刻,她甘愿嫁给面前的男人,她也确定了一件事,她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喜欢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