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大嫂说他男人撞见的鬼是“白魔”,我的心里就是一阵失落,还以为有机会让小爷我大展身手了呢!结果就是个“白魔”而已。要知道“白魔”跟“黑魔”不一样,“黑魔”祸害人,“白魔”却并不害人。于是我对这位大嫂说:“大嫂,您说的‘白魔’并不害人,莫不是那东西缠上你男人了?”大嫂听我这么说便有些担心地说:“不是啊,其实是我家当家的自己......”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大嫂的语言跳跃性,便有些不耐烦地说:“您就直接说吧,当时是什么情况,您家大哥现在是什么症状!”
这大嫂被我的话噎了一下,顿时愣在了当场。无奈我只好起身把这大嫂让进了屋,随后给她也倒上水说:“别着急,慢慢说。”这大嫂喝了口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这才说道:“是这样的,我家是黄土岭的。在我家东边五里有个鞋厂,我家当家的就是那个鞋厂做鞋底的工人 。去年冬天他下夜班走路往家赶,鞋厂到我家是山路,只能步行。那天晚上十二点多,从鞋厂回家的时候,忽然在半路上看见一个东西。听我家当家的说那东西有篮球那么大,没手、没脚、没脑袋,浑身都是白的,离地三尺向他扑了过来。他恐惧之下抬手拿电棒儿(手电筒)打了一下,没打着,吓得他一路跑回了家里。回到家跟我一说,我心说那肯定是遇见‘白魔’了,没跑啊。一开始我也觉得碰见‘白魔’了没事,毕竟‘白魔’不害人。可是谁也没想到,我那当家的第二天吓得没敢上班,他说上下班都得走那条路,他不敢去了。”
说到这的时候,这位大嫂才算是放开了,只不过脸上的苦楚却越来越重。她又喝了口水才说:“你说他一个大老爷们,愣是让‘白魔’给吓住了,后来就因为他怕走那段山路连工作都给辞了。一开始也就是不敢走那段山路,后来他还变本加厉,晚上出去上茅房都得我跟着,不然不敢去。到现在,连白天都得有人跟着了。”我听到这完全明白了这位大嫂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很好奇,她又是怎么知道我爸有能耐的呢?大嫂可能是看出了我的顾虑,便对我说:“兄弟,你不知道。我们全家就指着我们当家的在鞋厂挣的钱过活,就连供孩子上学的钱都......可是他把工作辞了,这半年我都在找先生给他看。可是从黄土岭找到京城,找到的大神儿、先生都看不出我家当家的到底哪不对。后来京城那位先生指点我们,说无终县‘文昌国学馆’馆长也许能帮我们,我们就到这来了。”......
下午五点,“文昌国学馆”门前。一群孩子从国学馆里出来,看样子是下课了。我的老爸就是这家国学馆的馆长,主要工作当然就是教这些小祖宗们国学的古典文化,我和郝大胆以及这位大嫂这次就是在等他老人家。领他们走进馆长室,老爸正好刚下课回来,在那抽烟呢。我也没客气,直接走上前跟他讲了两个人的来意,老爸抬头看了一眼两人,两人也看了看老爸。随后见郝大胆转头疑惑地看向了我,那意思是想说,这到底是老爸呀还是老哥呀?也难怪郝大胆会疑惑,我爸的长相确实年轻了点,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可他老人家那年纪可得有好几个二十出头了。显然那个大嫂此时也有这样的疑惑,也是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俩。
老爸听我说这两人是来求他帮忙的,便对二人说:“二位坐下说吧!你们两个两件事,我一个一个来给你们解决,你们看看谁先谁后啊?”两人闻言全都是一喜,从老爸的话里二人都感觉自己找对人了!大嫂说:“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这大兄弟在我前面来的,先给这大兄弟看吧。”郝大胆这人有点愣头愣脑,听大嫂这么说还就没推辞,站起来就说:“馆长,我......”郝大胆把对我叙述过的事情又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自始至终老爸都是双眼微闭面带微笑地听着,时不时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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