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脏上会有眼吗?中国人的理念,万法生于心,会生于心脏吗?其实啊,那指挥中心并不是大脑,也不是心脏。小孩子刚生下来,脐带都要打结,不打结就会溃烂,实际上,打结就是在告诉那个指挥中心,这个部分没有用了,放弃它。于是指挥中心启动了某种程序,有序放弃,人的肚脐才会是咱们看到的样子,应该说处理的非常完美。患者得病了,那是这个指挥中心认为身体这种环境就该生长这种细胞,西医采用手术切除,切除已经生长的恶性细胞,暂时打乱了这个系统的运转秩序,但等指挥系统花一段时间恢复秩序之后,如果它认为这种环境该生长这种细胞,还会让它生长。于是,西医就认为是扩散了,其实不扩散,同样可能再生,这就造成手术之后,活不过几年。
就像你到一个单位去办事,门口的保安不让你进去,你拔枪把保安打死了,虽然你暂时可以进去,但随后麻烦也来了,即使你没麻烦,下次再来,那里还会有一个保安拦着你!正确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跟那单位的老板联系,让他给你发一个通行证,就不会被拦了。跟那老板联系就等同于治病过程中,与指挥中心对话。但与这个指挥中心对话,实在是太难了,今后不管中医还是西医,可能一直会在这个问题上奋斗下去。”
老头的一番话实在是让院长以及主治大夫哑口无言,想来这俩人怎么也想不到老头会用这么“西医”的理论来介绍这么一个晦涩的概念。不过其实老谢在这里说的还是比较隐晦的,因为古祝由当中是相信灵魂的,在古中医当中也是相信灵魂的(古代中医比现代中医包括的面要广得多,同时也包括祝由术。),他所说的万法生于心的意思其实是说生于灵魂,并且这个所谓的控制中心其实也就是灵魂所在。我和老谢都是干“阴阳”行当的,所以我们知道灵魂确实存在,但是老头用这种控制中心理论来解释,也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过了半晌,院长才从懵逼中醒了过来,“哎呀,听谢老的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听您这么一说,我都感觉当初在学校学的东西全都是肤浅的皮毛了。”老头摆了摆手:“不用奉承。回到咱们的病例上来。我问你,如果一个唐宋的人到了现代,会怎样?”主治大夫马上抢答:“那他很快还会死去。因为今天很多病菌当时是没有的,抢救过来也没有抗体,所以不可能活多长时间。”老头点点头,显然他的回答老头很满意,可随即老头又问:“那如果唐宋时候的病菌侵入今天人们的体内,今天的人可以抵抗吗?”这个问题直接就把院长和大夫难住了,谁能回答得了这种问题啊!见两人答不上来,老头看了看我,随后让我把出土古筝之后杨娜弹奏,再到众人生病入院讲述了一番。两人听得云里雾里的,显然是没有明白老头的用意,而老头则冷笑了一声:“这几个得病的孩子和老师就是!唐宋人死了,下葬了,可能有的病菌借助某种方式进入休眠状态,隐藏在随葬品里。古筝也有可能被当时的病菌沾染。老师拿来弹奏,老师的水平高,共鸣强,病菌可能随震动的琴板飞入空中,被老师和同学们吸入了呼吸道,休眠已久的病菌终于有环境条件复活了,而历经很多代的生存繁衍,人体的相应抗体逐渐减弱乃至消失,此时患者体内早已没有当年的抗体了......”
院长二人听到这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总之就是不信,但是又不敢不信,毕竟老头真的给治好了。只见老头从桌上夹起了一个小馒头,“这种情况下,怎么治呢?吃一个馒头可以吗?当然不行,因为今天的小麦与唐宋时候相差甚远了。”主治医生此时颇为疑惑:“那为什么白苏就可以呢?它是抗生素吗?”老头摇摇头:“当然不是。我举个例子,比如你在山里摘野果,在你前面有一只大老虎,你恰好在老虎的视线之外,它刚好看不到你。于是,你可以安心的摘你的野果,不用担心会被老虎吃掉!可是如果这个时候飞来了一只火鸡,那火鸡落在了你和老虎之间,啄食野果。老虎看到了火鸡,突然袭击,把火鸡捉住吃了,可没吃饱,那它下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