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转过了头,问:“什么事,林哥?”林峰略一沉吟,思索了一下该怎么说,于是问道:“在瘴气里的时候,那些黑狗和人都是你的纸人吧?”闫既是点了点头,林峰又问道:“其它的纸人纸狗都是没有实体的,既是我的鞭子打上去跟没有接触一样就会散掉,但是我们在折返回到山顶的路上碰到了一只黑虎,那只黑虎却是有实体的。当时那黑虎接了我一招鸳鸯腿,却一点伤都没受,这要是放在先前的纸人身上一下就会散掉的,那黑虎是怎么回事?”
林峰的话问出来之后,小白花也附和着问:“对啊,还有鲁哥骑得的黑马,那显然也是有实体的,并不是一股烟那么简单。”闫既是听林峰和小白花问起,转头跟鲁布公对视一笑,随后道:“要说起这个,这还是我跟老鲁前一段时间想出来的合体技能呢!怎么样,还特么可以吧?”
原来,那黑虎和黑马确实也是闫既是的手段,只是并不像是先前我们见过的纸人纸马,只是单单一片纸片,而是纸扎。闫既是说,前段时间他受白喜事上烧的纸扎人、纸扎马的启发,跟鲁布公研究出了这种奇特的纸扎。首先是鲁布公用木头搭起一个骨架,然后由闫既是用他的独门秘术将纸包上,这样做出一个巴掌大小物件。这东西经过开光之后,再由闫既是用秘法烧掉,就能烧出拥有实体的纸马纸虎了。
看到这,你可能会纳闷,为什么他俩的纸扎烧了就有用。在这里我们还是要解释一下,首先说闫既是,先前我们提到过,这小子是半个鬼差,所以他这个人从人到物,都是一半阴一半阳,算是脚踩阴阳两界的人。他所制作的纸人经他一烧,就能够在灵界成真了。而鲁布公,本身就是木匠世家。可是据他自己说,他并不是自小就开始学习木匠的,而是大学毕业之后,回到老家的宅子里住之后,每天晚上都梦到一个老头教他怎么做木匠活儿,后来就全会了。然而,也就是因为这个,他的头发是一天比一天白,直到木匠活学会了,头发也白透了。有人猜测鲁布公梦中的那个老人会不会是木匠们的祖师爷鲁班,而鲁布公家的老人也说,传说他们鲁家的木匠手艺真的是从鲁班爷那里传承而来。
要知道,木匠一般都是会些阴阳手段的,加之鲁布公的木匠活儿跟一般人的可不一样,梦中老人教他的手艺当中,就没有钉子这东西,所以鲁布公的木匠活全都是一水儿的鲁班锁。看官们可能不知道,这鲁班锁并不是我们超市买的那种积木,事实上传统的鲁班锁无处不在,而这鲁班锁是有说道的,其中也是有着玄学门道在里头的。所以说鲁布公和闫既是两人的这个所谓的“组合技能”才能产生如此奇效。
随后张知归又跟我们聊起了他那边最近的近况,原来知归已经跟那个神秘组织交过手了,就在张知归祖父头七的那天。
前文中我们说过,张家和那个组织有过一些仇,这次知归回到家族之后,祖父临终之前对他交代了所有家族当中的秘密,包括当初他祖父年轻之时与那个组织的领导者进行过一次斗法,并且机缘巧合破了那领导者的法,导致其深受重创。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个组织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张知归,势要将张知归搞死,为的就是让张家绝户。
在那个组织的首脑得知张知归的祖父已死的消息之后,便策划想要将张知归祖父的魂魄拘下,为的就是报仇。然而,他们却没有想到,头七那天不光易水三杰这三个菜鸟在,还有一个无终三绝当中的谢秉懿。虽然打了易水张家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却还是在谢秉懿以及鲁家和闫家面前铩羽而归。
但是这也就是平静一时,没过多久张知归便被一干黄鼠狼找到了。
聊到这里,又聊回了我们几天山坡上的一场大混战。回想起来张知归第一个就先被小白花碰到,然后三下两下就逮了起来,我有些疑惑地问:“我说知归,我记得你的身手不错啊,怎么在小白花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这么说并不是我给张知归找面子,而是在我记忆当中,张知归确实是有身手的来着,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然而张知归听闻我这么问,竟然苦笑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