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此时找人如同大海捞针。
知道实情的她哭泣着与自己的父亲相拥。在父亲的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将内心所有的委屈倾泻而下。
而隐诚海在知道自己闺女的遭遇后,气的准备出村讨个说法。不过最终被自己的闺女拦截了下来。
这个仇,她隐月要自己去报!为了已经“死去”的吴珍珍,也为了曾经在她的腹中与她一同呼吸过的孩子。
为了如此,她咬牙经过一个一个的难关,让自己重新站立,让自己的力量变得强大。因为再多的不容易,都不如那已经渗入骨髓的仇恨,如同蚕蚁一般,每一晚一点点的吞噬她的血与肉。
“发什么呆?”一个温润绵厚的声音从隐月的头顶传来。
隐月回神,抬眸看向淡淡立在一旁的男人,他的侧脸干净温润。
“哦?你的时间观念可不强哦,秦孟新先生。”隐月看着眼前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人,语气十分的平淡。
秦孟新抬手看了眼手表:“有迟到么?我的时间显示的可是刚刚好。”
说完,秦孟新坐在隐月对面的沙发上,西装外套随意搭放在一边,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朵玫瑰花,递给了隐月。
隐月微微皱眉,接过玫瑰花随意的放在桌边,语气平淡透着疏离:“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秦孟新对隐月的行为习以为常,手臂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左腿优雅地叠放在右腿上,望着隐月的眼神泛着温柔的波光。他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温和,引得周围女孩子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
就在隐月的耐心要被耗光的时候,秦孟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已经回归秦正集团了。”
“这事早就知道了。”
秦孟新见隐月总是不愿多瞧自己,想到昨天她跟秦孟宇之间奇怪的气流,忍不住问道:“你跟我三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先生,你的好奇心有些过了。”隐月完全不想谈这个问题。
“你老是态度对我这么冷淡,不愿意正眼瞧我,是不是因为长得有三弟的影子?”
隐月只觉得秦孟新的话一把插中她的心口。是的,每次只要隐月多瞧秦孟新几眼,她就总能从他的身上找到那个永生难忘的男人的印迹。
“我想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以后普通的事情你就电话里联系阿蓝就好。完全不必要冒险找我出来。”隐月脸色变得冰冷,从包里拿出现金,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她正要起身,腕部突然被人箍住,骤停在半空中。
秦孟新收拢指腹,紧紧握住那白若霜雪的手腕,生怕她逃脱。
隐月先是一楞,等反应过来,厉声的问道:“你干什么!”
秦孟新听言手臂一顿,慢慢地,放开了隐月的手腕。
吴珍珍摸着刚被抓住的手腕。刚刚的那几十秒,她明显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指节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以至于他松手后,那种感觉还存在着,经久不散。
“我只是想说,我是作为朋友来关心一下。”松手后的秦孟新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秦先生,你好像忘了,我们之间只有合作,不是什么朋友。别忘了是我们将你从那个见鬼的地方带出来的。”隐月冷冷的说完,也不在管眼前的男人,走出了咖啡馆。
坐在车里的隐瑞蓝见隐月出来,拿着红色风衣走了上来。
隐月看着突然出现的隐瑞蓝,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忘了衣架上的风衣了么。怕你冷了,就出来了。”隐瑞蓝说完为自己大脑立马能找出这么一个理由点了一个赞。
隐月也不点破,坐上了车。
隐月和隐瑞蓝两人的亲密举动没有逃过秦孟新的双眼,他盯着远去的两人,身子僵在原地,原本温和的面孔逐渐扭曲狰狞了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噩梦之中。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年轻的女服务员见秦孟新状态不对,关心的上来询问。
“滚!”秦孟新随手一甩,将女服务员推倒在地。
瞬间,咖啡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如同从噩魇中惊醒般,神情重归清明。
秦孟新收起狰狞的表情,但眉间还隐隐透出狠戾,他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从包中掏出一大叠钱放在周边的桌子上,匆匆逃离了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