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拦了一辆车,说清了目的地,靠在椅背上,一手还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
电话里余宝听到叽里呱啦的声音,大眼睛眨了眨,“文哥,你不在国内,”
“我在法国,一分钟,说清楚。”何文阖起眼睛,脸上有些浮躁。
“昨天宋哥的车出了故障,还好路边的栏杆有几排小树丛缓冲了一下,有惊无险。”
眼睑动了动,何文眉头皱了起来,眉宇间的黑暗阴影涌动着复杂之色。
“你说要不要去庙里烧香啊?文哥?喂?”嘟嘟声响起,余宝盯着手机发了会呆,老僧入定的认真思考。
许久后她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只能给宋哥点一根蜡烛了.....”
车子停在一面大厦门口,何文下车后仰头看着四周一栋栋几乎要直达云层的高楼,他感觉这里的空气都带着商业的气味。
一楼大厅装潢华丽古典,只随意扫视了一眼,何文就大步走到前台那里。
前台是两个漂亮的法国女人,很有礼貌的问何文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何文轻笑着说了一句话。
问了何文的名字,然后登记了一下,抱歉的说没有预约,她们无法上报。
“我是他男朋友。”语调微扬,何文挑起唇角,揶揄的弧度。
那两个法国女人闻言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其中一个打了个电话,下一刻脸色就变了又变。
挂了电话以后看着何文,发出夸张的惊叹声。
在这里,同性恋是可以值得接受的群体。
何文耸耸肩,手撑着头,开始跟她们聊着天,有意无意的掌握了这家公司的一些事情。
例如,新来的总监是懂事的儿子,据说他们关系不怎么好,经理跟总监经常吵架。
略快的脚步声传来,何文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向他跑来的青年,眼中有着灼热的光芒。
这还是第一次见对方西装革履的样子,多了成熟的魅力,英俊的脸庞削瘦了不少,下巴那里有些许没能按时刮干净的青渣,更加英气逼人,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可小觑的气势。
方军抱着何文,手臂不断收紧,热情的吻带着想念和愉悦,两人在周围欢呼声里肆无忌惮的激吻,唾液相互交融,唇舌用力吸·允。
电梯里,两人再次吻在一起,何文舔·着方军的嘴唇,舌尖扫过那个小黑痣,腿蹭·着他·裆·下鼓·起的部位,声音里饱含笑意,“有没有想我?”
“想,天天想。”手掌伸进衣服里摸·着让他贪恋的光·滑皮肤,方军哑着嗓子说,“每次想到你,我下面就·硬·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舌头在方军口腔黏膜舔·舐,何文微微挑眉,又去咬他的嘴唇。
方军抬了抬眼皮,眼底的火热情感暴露出来,他嗅着怀中男人身上的独有气息,脸上有着迷恋的表情,“想你了,就抽几口烟。”
当方军跟何文走出电梯,那些在工作的员工亲眼目睹他们总监衣衫不整的拉着一个同样衣衫凌乱,脖子上全是暧·昧吻·痕的男人飞快的从他们面前走过,直到那扇门砰的关上,他们才兴奋的哦了一声。
办公室里,方军把何文压在桌上,堆满的文件掉了一地。
看着朝思暮想的男人此时就躺在他身下,黑色衬衫扣子解开,消瘦的身体里隐藏着惊人的力量,足以令他移不开眼。
衬衫然而何文苍白的皮肤上还未淡去的痕·迹直接刺伤了方军的眼,他直直的盯着何文,像是受伤的兽类,不知该怎么宣泄自己这一刻的情绪。
何文蓦然吻上方军的唇,纠·缠的唇间溢出的话语很轻,方军眼角有复杂的神情,却在一瞬消失,转变为粗鲁的吻,发泄着什么,无声的嘶喊着压抑的情感。
两人喘息着结束漫长的热吻,何文身子后仰,泛起情·潮的目光火热挑·逗,一副随意的姿势。
面前的男人胸口两点被咬·肿·的红点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不是第一次所见,却依旧让方军不能自已。
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在他下半身抚·摸,金属拉链的声音似乎都能挑起空气里的热度,愈演愈烈,隔着一层紧身内裤在濡·湿的地方肆意揉·压,带着湿气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部位,方军身子一颤。
忍住的欲·望再也不用克制,疯魔的思念得以缓解,他不停啃·咬着何文的脖颈,锁骨。
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咬·住窥觑很久的猎物,牙齿用力吸·允何文胸前的红点,直到变的深红充血才不舍放开,燥热的唇移到【月土】脐那里,舌尖四处游走,一只手在他月退间的软·肉那里揉·搓。
在看到何文眼中象征着欲·望的色彩后,方军脱·掉何文的裤子,低头去吻他。
湿·润的唾液沾湿了口中的软·物,感觉渐渐·硬·起的变化,方军呼吸急促了几分,更加认真的去包·裹着转圈的用舌尖上下滑·动。
耳边对方的吸气声伴随着野性的呻·吟,仿佛强烈的催·情剂,方军双眼通红,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勒紧何文的窄腰,带着想要把他融进骨子里的力道。
唇往下含·住一颗小球轻轻舔·吻,方军的手揉·着何文的臀·部。
何文一只手撑着办公桌,另一只手始终被方军攥紧,两人手心都起了一层汗水,黏·湿的厉害。
舌尖在他隐·秘处一下一下的扫·动,试图·钻·进去舔·湿温暖的内部,方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为谁做到这一步。
微妙的感觉在心底融化,这些天的分别,认清了一个事实。
他爱上了这个张扬邪恶,放纵狂妄的男人。
何文微微眯起舒畅的双眼,这种淫·靡的举动,如果换成简明,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在他的印象中,方军有些保守,然而猛然冲进去的异物忽地打断了他的思绪。
“操,轻一点。”何文揪住方军的头发,喉咙里的喘息急促,双月退搭在他的手臂上,抬了抬腰部,夹杂着下半身的疼痛引起的喘息。
方军深吸一口气,领带松垮的挂在脖子上,衬衫扣子在拉扯的过程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我开始动了。”声音沙哑的厉害,他的嘴角还存留潮·湿的痕迹,口中唤着何文的名字,一寸寸在对方体内戳·刺。
无法控制节奏的狂野律动在办公室上演....
当两具汗湿的身体分开,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办公桌上有着一滩白色粘·稠液·体,空气里充斥着潮热迷·乱的气味。
拿纸巾擦着何文脸上滴落的汗水,方军又去抱着何文,脸埋在他的脖颈呼吸,“以后去哪都带着你。”嗓音依旧沙哑,带着尚未褪去的热力。
“好啊。”何文唇角微翘,慵懒的靠在方军身上,轻描淡写的回应。
方军抬头看着何文,看到对方身上原本的痕·迹全部被他新留下的取代,抿着的唇轻扬,动情的去吻何文的唇角。
被这种纯粹的爱意所震住,何文眯了眯眼,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一闪而过,他伸手抚摸着方军的头发。
咚咚---
外面敲门声传开,方军起身把何文的衣服拿过去,等到他收拾好以后,自己才快速整理了一下。
“进来。”
门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是个男人,有着典型法国人的特点,棕色的眼睛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沙发上斜躺着的男人,没有震惊,似乎再正常不过。
空气里的气味足够说明两个男人前一刻做过什么,那人也没有露出一丝好奇,从头到尾都很淡定。
何文挑高了眉毛,他发现自己开始喜欢这里了。
“懂事让您跟那位先生一起上去。”洪亮的声音,男人微垂着头。
方军嗯了一声,“知道了。”
这是第二次,何文听方军说法语,纯正的语调依然让他微微诧异。
要知道他在法国停留过几年,虽然在语言上没有障碍,法语也很流利,但离纯正还很遥远。
“我母亲想见你。”方军撩起何文额前的发丝,柔声说,“别担心,有我。”
虽然知道这句话纯属多余,这个男人太出色,他甚至盲目的去相信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住对方。
何文站起身,拧了拧眉,昨晚跟沈晟做了几次后,几乎睁着眼到天亮。
飞机上也没有怎么休息,刚才又过度开拓过,身体有些不适,他揉了揉眉心,真是够糟心的。
希望事情结束后能好好睡上一觉。
片刻后,何文看着坐在他面前的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瞳孔不易察觉的微缩,垂在两侧的手动了动。
十多年过去,岁月在这个女人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比那时愈发沉静高贵。
让他寻找多年的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却没想到是方军的母亲。
那些过往如同被暴风席卷,一股狂躁的气焰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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