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怀桂被雨茉的痴情所打动,一丝寒意,从脚底的涌泉穴一直上窜到头顶的百会穴,又沿着任督二脉扩散到全身六百万亿个细胞之中。一个寒颤差就让断琴忘记了自己是谁,而只记得自己是怀桂。
怀桂走了过去,轻扶起雨茉,伸出右手平摊着,瞬时,一手金黄色的桂花,一个闪光,变成了一张膏药大小的金色薄膜。他将这张薄膜贴在了雨茉的伤口处,和雨茉的皮肤紧紧相贴。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薄膜就完全融入雨茉的体内而失去了踪影。此时,雨茉的伤口已经完全康复,同没受伤之前一样,皮肤光滑细嫩,没有半点儿痕迹。
“谢谢哥哥。只是体伤易好,心伤如何能好?”雨茉向怀桂还了一个礼,脸上表情依旧凄凉无比。当她说到心的时候,地上的小树苗颤抖了一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自己懂得放下。放下,方可有你自己的未来。如此的偏执,伤的只是你。他不会知道,也不会心疼的。”怀桂遥指着黑石洞的方向。
“过去的路深深浅浅,往昔的事真真假假,吃下去的味道五味俱全。哥哥一个局外人,怎可知道我的心酸是由多少血泪谱写而成?”雨茉湿润着双眼,迷离的看着怀桂。
“谁说我是局外人。我一直都爱着你,难道你不知道吗?”在断琴附身于怀桂之前,怀桂一直在爱着雨茉。
“但你应该知道,我爱的一直是他,一直都是,从来都不曾改变过。”雨茉转过身去,不敢看着怀桂,怕看到他的难过而有半丝愧疚。
“是的,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也知道,他不爱你,一直都是。”
“哥哥,请不要让我重复。我不爱你,也一直都是。”
“问题是,这和我爱你有什么关系呢?”怀桂把雨茉拉到自己的跟前,迫使她面对面的看着自己,继续说着:“爱,可以是单相思。明明白白告诉你的一种单相思。可以是暗恋,在你不知道的角落里默默地关注着。可以是两情相悦,彼此都爱着对方。但不管是哪一种形式,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没有半毛线关系。你可以选择接受,可以选择拒绝,也可以选择沉默。但我爱你,这件事情,并不在乎你会给我什么样的回答。我可以傻乎乎的在一个很小的角落里,默默地关注着你,为你的快乐而快乐,为你的伤心而伤心。不需要你的认可,更不需要你的回复。也不会因为你爱着别人而心里觉得别扭,因为你不爱我,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而我在乎你,就能因为看到你的幸福而倍感幸福。我就是这样一个傻得可笑的树。爱我所爱,但绝不强求,更不知道什么叫吃醋。因为你的幸福远远高于嫉妒之上。如果你爱他能感到幸福,我也同样会感到幸福。可如今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
雨茉看着怀桂,沉默了片刻。几乎快要感动了,眼睛了柔和的目光。正在此时,她突然浑身疼痛,蜷缩在地上,她背上的那个“痴”字又开始忽明忽暗的闪着。当然,那个字只有念力界的人才能看得见。怀桂四处张望了一下,希望可以根据雨茉身上的这个字来确定痴念力所在的位置。只是一切都徒劳了,依旧没有任何线索,除了这个在雨茉身上发光的字,一无所获。
怀桂实在是不忍心看着雨茉那么痛不欲身,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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