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彩的手,说话已经很吃力。
“我会的,我一定会幸福的。”药彩只是想让蒲牢心安。
“那,那,那就,就好。”蒲牢把嘴凑了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药彩,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吻药彩。然后就晕了过去。
药彩怀抱着蒲牢,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痛,好心痛,心痛到不能呼吸:“蒲牢……你一定要振作,一定。你不能死,我还没有把你玩够呢。我喜欢你傻乎乎的把我的话当圣旨一样去完成,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的情况下悄然的去药石山。你给他们都灌什么**了?让他们可以直接放你进入药石山。不,蒲牢,你一定要坚持住。没有你和我打闹,我会觉得生活没有了乐趣。你挺住,就算你没有我,你还有你的父王和母后,你忘记他们了吗……”
药彩抱着蒲牢,直往东海飞去。一路上,不停的和蒲牢说着话。她不希望蒲牢出现任何问题,她甚至于不知道蒲牢如果真的死了,她将要如何面对。
总算到了东海,众守卫见到四太子,也不敢有任何阻挡。
“傲广,他是您的儿,您一定要救救他。”药彩泪眼婆娑的跪倒在东海龙王的面前。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下跪。
“蒲牢,你,你怎么了?”东海龙王一个闪身就来到蒲牢跟前,用手探试着蒲牢的伤势。
“你不是药仙么?你不是各界都依赖的药仙么?你为什么不救我儿?为什么?”傲广气愤的指着药彩,两行泪已经从眼角流了下来。
“我怎么舍得让他离开我,可我感觉到他求死心切。一个想死的生灵,我的药又有什么作用?我把他带回来,就是希望亲情可以唤醒他求生的**。”药彩抚摸着蒲牢那白得像石灰一样的脸,频频想起蒲牢问自己石灰的药用是什么。
“你给我走开,我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如此,但一定和你脱离不了干系。你和我儿的事情,我从来不反对。你在我儿的心中,比我这个父亲的地位还高。我认了,可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让我儿放弃了求生的**?”傲广抱起蒲牢,一把把药彩推得跌坐在地上。
药彩无语,她知道是什么事情,却不好说。傲广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只为儿子不值。白守山要换太子妃的事情,何界不知不晓啊?
药彩从地上站起来,深深的给傲广鞠了一躬,抱着蒲牢,在脸上吻了一下:“蒲牢,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不能没有你。”那昏迷中的蒲牢居然笑了。
药彩随后便离开了东海龙宫,回到了药石山。
药石山上,还有一个昏迷的白守山,那个在药彩心中认定的孩子的父亲。
等药彩回到药石山上,白守山已经醒了。
“我问你,你想和我成婚么?”药彩站在白守山的床前。
“药彩,你听我说,我觉得你嫁给蒲牢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么说,你并不想娶我?”
“不是的,我想啊,但我觉得,你嫁给蒲牢会更幸福。”
“那么说,你不想负责了?”药彩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药彩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只是想让孩子有一个归宿。可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是睡完了说娶,这么快又变卦了。这着实让药彩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