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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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人可遇而不可求。”皇后萧氏接话说道。

    “嗯。皇后和朕想到一起了。”耶律璟眯着眼睛，看着皇后萧氏说道。

    “可惜，有一位好的舞娘，却心术不正。”皇后萧氏不急不缓地说道，其他人听到这话，都不自觉的看向刘思昭。

    “是那个私自进朕宫里的那个舞娘？”耶律璟明知故问。皇后萧氏一笑，心里琢磨此事还可以再做文章，刘思昭竟敢收留娄姻，那自己正好在和皇上再进言。

    “皇上，舞女娄姻确实行为不合规矩，所以臣妾正好有一个想法。”刘思昭站起身来，说道，众人更加诧异的看着刘思昭。

    “你说？”耶律璟终于等到刘思昭说话了，也不枉费自己故意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导。

    “舞女娄姻一直在臣妾宫中养伤，现在伤势已无大碍，臣妾自知德行浅薄无力教导，臣妾希望舞女娄姻能送去皇后娘娘宫中，由皇后娘娘管教，这样绝对再也不会做出出格之事，等到下次观舞，皇上肯定会有一个独领舞姿的舞娘了。”刘思昭说的头头是道，质琪也在耶律璟傍边连连点头赞同。

    “皇后的意思是？”耶律璟问道。

    “臣妾一切遵照皇上的旨意。”皇后萧氏心里憋屈，没想到刘思昭直接把娄姻给了自己，难道娄姻在昭妃宫中，告诉了昭妃她们之间的事情？皇后转念一想，娄姻绝对不可能说，她还是很信任娄姻的，绝不可能害自己。

    “那你就好好管教这个舞娘，下次朕还是想看她的舞姿。”耶律璟说道，刘思昭心里一乐，终于把娄姻有送回皇后宫中。质琪旁观这一切，刘思昭不费太多口舌，三下五除二就打发了娄姻，不由佩服起刘思昭，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这么厉害，皇嫂哪里会是对手。

    “是。”皇后萧氏起身行礼接旨。

    “昭妃，你对朕的心意倒是深刻。”耶律璟话锋一转，说道，质琪脸色不爽起来，这个耶律璟这话说的好不要脸，谁对他用心，刘思昭可是自己的。

    “后宫众人对皇上心意同臣妾一样。”刘思昭回答的中规中矩。

    “今日宴会完毕，你便留下陪朕。”耶律璟哈哈一笑，举起就被一饮而尽。众人觉得今天皇上实在太奇怪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传召任何妃嫔侍寝，现在当着如此人多之时，竟然直接点名刘思昭，刘思昭也是眉头一皱刚要张嘴拒绝，可如此多的人在场，又觉不妥，正在两难无措。

    “啊？”质琪惊呼一声，想起出游时候耶律璟要试刘思昭，这就是皇兄试刘思昭的办法，这也太差劲了吧，他说出的话剧就是圣旨，谁敢不从。

    “怎么了？”耶律璟转头看着质琪问道，质琪现在生吃了他的心都有，自己昨天刚表白完，刘思昭明显是喜欢自己的，现在耶律璟这么一闹，哪里还是当时他说的要帮自己，根本就是捣乱。

    “昭妃不适合侍寝。”质琪没辙，想来想去还得把她那个流言拿出来挡一挡。

    “好了，朕不信那些。”耶律璟又是一笑，质琪简直要多讨厌他有多讨厌他。

    “事关国家之事，不可能不信。”皇后萧氏一直没说话，现在却站在质琪一方。

    “朕就是和刘思昭聊聊天。”耶律璟语气软了下来，稍作让步。

    “那我也要一起聊聊天。”质琪觉得和皇兄说道理根本行不通，还是自己惯用的胡搅蛮缠最好使。

    “也可。”耶律璟竟然答应了，耶律璟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她既然喜欢刘思昭，连这点试探的勇气都没有，刘思昭都还没有表态，她就先按耐不住了，自己还是不要惹怒她了，这么多人皇妹要是生气，自己也肯定下不来台。

    质琪终于松了口气，同样松口气的还有刘思昭，质琪公主那一番作为，刘思昭感动在心里，质琪能为自己说这些话，当真对自己是用心。

    宴会并没有被这段小插曲影响，耶律璟继续喝酒赏舞，其他人也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唯有质琪公主一脸郁闷的看着刘思昭，刘思昭心里笑她怎么这么藏不住事，刘思昭没有察觉自己竟然整个宴席都没有专注看表演，更没有留心观察其他人，就在关注质琪公主了。质琪也时不时的望向刘思昭，二人目光对视，质琪就欢喜了，刘思昭看着自己，感觉就像自己的夫君一样，生怕自己乱了分寸。

    “主子，别看了。”沈清溪拽了拽刘思昭的衣袖，小声说道，沈清溪看着自己主子眼睛微微眯着，时不时的举起就被自饮，而眼神一直在质琪身上，就忍不住提醒道。

    “嗯。”刘思昭反应出失态，收回目光。

    这宴席拖拖拉拉到了太阳落山才算结束，刘思昭感觉疲惫，皇家聚会就是累，以后这样的聚会还是少参加为好。

    “昭妃娘娘，皇上有请。”皇上身边的宦官等到宴席之后，来传召刘思昭。

    “是。”刘思昭抬头一望，看到质琪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心里踏实，再看一眼才看到耶律璟也等在旁边，刘思昭觉得人再多，自己还是首先会看到质琪公主，不过质琪一脸花痴的看着刘思昭，想必也是这样，眼中唯有刘思昭了。

    刘思昭跟着宦官，走在耶律璟和质琪身后，其他人看到这场景也不敢多言，均行礼告退，皇后萧氏看着皇上带着质琪和刘思昭，心里不是滋味儿，以前耶律璟对后宫都很冷淡，她也不觉于此，现在耶律璟突然对刘思昭这么有兴趣，难道刘思昭会什么妖魔之法，不禁耶律璟，连质琪公主也对她格外好，处处替她出头。皇后萧氏想到此处，心里无端升起一团怒火，于是带着宫女气冲冲的回到寝宫。

    “你来了。”皇后萧氏一进正宫，就看到娄姻跪下那里等着自己。

    “皇后娘娘万安。”娄姻行大礼拜见皇后萧氏。

    “起来吧。”萧氏左右打量她一番，看似憔悴了不少，看来这厮还是一如往常的惦记着自己，心里稍微平衡。

    “你们都下去吧。”皇后思忖半刻，屏退左右。左右若干宫女默默退出寝宫。

    “你在刘思昭那里可好？”皇后萧氏问道。

    “嗯。”娄姻点头回答。

    “你为何离我这么远？”皇后萧氏抓住娄姻手，拉她近身。

    “娘娘？”娄姻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萧玉婉。

    “娄姻不想和本宫亲近？”皇后萧氏此刻想起耶律璟那一番作为，心里又是恼火，正好眼前的娄姻供自己泄火。

    “想。”娄姻不知皇后的想法，说道。

    “那你随本宫就寝吧。”皇后萧氏拉她进到内殿，娄姻对于亲近之事熟悉，也没有拒绝，过去也是萧玉婉求欢，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

    二人在凤榻之上都无话，只是玉体缠绕在一起，娄姻多日未与萧玉婉亲近，身子敏感，没几下就飘至云端，萧玉婉因为心里憋口火气，拿出以前对娄姻的那一番动作，对娄姻毫无节制的折腾，娄姻默默的受着，一直没有太大的呻、吟声。

    “我想听你喘息和……叫。”萧玉婉正在兴头上，看到娄姻不似以前热情，就故意趴在娄姻耳边，呼着热气说道，说完还伸出舌头轻舔娄姻的耳垂。

    “唔……啊……”娄姻一时麻酥，连连叫出几声，声音妩媚荡漾，萧玉婉这才满意，娄姻果然是世上最听自己话的人，还好刘思昭识趣，把她送了回来。

    一晚春、宵，娄姻挨了三次，更多的是伺候萧玉婉，萧玉婉今日格外投入，将以往羞涩的姿势也来了一遍，春风数度索性命，也愿做个风流鬼，娄姻哪里还顾忌自己伤势刚好，乖乖配合着萧玉婉，沉浸在这美妙的时刻。

    耶律璟将质琪和刘思昭领到平时自己召见朝堂大臣的正殿，耶律璟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刘思昭，一种威严之感油然而生。

    “昭妃，这是朕召见大臣的地方，你觉得如何？”耶律璟问道。

    “皇上勤勉，此地与寝宫甚近。”刘思昭回答道。

    “朕之前和质琪说起你，却有治国之道，朕今日就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希望昭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好。”耶律璟不再废话，直点主题。

    “皇上谬赞。”刘思昭不卑不亢，并没有一丝紧张，质琪在旁边也期待看到刘思昭这慧智的一面。

    “对于背信弃义之人，昭妃肯定和朕想法一样，可朕却还有疑问。”耶律璟话说到此，质琪心里不满，既然都这个时候了，皇兄还不好好说话，非要这么绕弯子。

    “臣妾愚钝，皇上可是对何时整治不解？”刘思昭问道。耶律璟点点头，刘思昭心里有谱，看到耶律璟正如自己所言，于是继续说道。

    “以新替旧之时。”刘思昭说完，耶律璟若有所思，又点点头。

    “朕登基不久，肱骨大臣和皇亲国戚多为先皇旧部，现在辽国人才寥寥，要想培育属于朕的势力，谈何容易。”耶律璟叹了口气说道。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皇上有心，当以寻找伯乐为先。”刘思昭缓缓说道。

    “昭妃继续。”耶律璟说道。

    “发现人才，分为两种，一是寻找，二是等候。皇上可秘密派人寻访民间有志之士，将这些人循循渐进引入朝堂。另一方面，我大辽随唐制，兴科举，但科举这样会造成老师与学生的裙带关系，新人多半都被旧人瓜分干净，所以等候人才还可以另一种方法。”刘思昭说完，等着耶律璟的反应，耶律璟果然如自己所想一样，频频点头，质琪也在一旁听的有些瞠目，刘思昭果然有些想法。

    “何种方法？”耶律璟问道。

    “皇上设置专门的府邸，或锦衣玉食，或舞文弄墨，或道古论今，这样可吸引各种需求的有才之士，秘密培养，也不必委以重任，不愿意科举考试之人，多半性子古怪，不愿意与达官贵族为伍，但他们却思想不守旧，想法多天马行空，这些人，人可不用官职，但想法却可辅助皇上。”刘思昭说的头头是道，这就是皇上的直系部队，就算把旧臣一网打尽，只要这秘密培养的人在，辽国朝堂就不会乱。

    “前朝官员多叫朕施仁政，昭妃有何见解？”耶律璟又抛出一个问题。

    “仁政不是皇上实施，而是手下官员实施，他们安分守己，皇上必施仁政，若他们在前朝兴风作浪，百姓为此民不聊生，那以儆效尤就是皇上的仁政。”刘思昭最痛恨玩弄权利，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员。

    “南伐后周，昭妃如何看待？”耶律璟没有评论上一个回答，就直接问出这一问，刘思昭心里更加踏实，自己的回答肯定是让耶律璟满意的。

    “一山不容二虎，后周占中原之优势，民富国强，我大辽只要能南伐成功，必将获得其他诸国的朝拜，我大辽统一华夏也能如愿。”刘思昭说出自己的想法，刘思昭这话带有奉承之意，我生于北汉，助父皇建国，若你大辽统一，那我北汉何去何从。

    “那朕如何做？”耶律璟问道，质琪在一旁听着二人一问一答，心里开始鄙视皇兄耶律璟，你是二傻子么，怎么事事都要问我的刘思昭，刘思昭表现的这么好，皇兄不会和自己一样也会爱上吧。

    “南伐胜败在一举，我大辽多为骑兵突袭，不适应久战，后周多阵地防御，城池牢固，若是一举不拿下城池，养兵喂马，那我大辽就被动无比，所以，皇上应该学习中原先进的攻城之术，结合我大辽的特点，研究出一招制敌的战术。”刘思昭这话已经是最委婉的说出来。耶律璟听完若有所思，刘思昭确实句句说到要点，耶律璟深深地注视着刘思昭，此女果真为当世之才。

    “昭妃先前所说培养人才之事，昭妃可愿意为朕去办？”耶律璟此刻恭敬了许多。

    “臣妾居深宫高墙之内，怕是有心无力。”刘思昭回答道，耶律璟这首问负责制也用的太快了吧。

    “无碍，皇妹的公主府邸就用来做场所，先小范围内尝试，不可张扬。”耶律璟也是谨慎之人，此法可行与不可行，还是实践之后在做定夺。

    “是。”刘思昭行礼接旨。

    “朕会钦点一批人供昭妃吩咐，虽用人不疑，可朝堂人多嘴杂，昭妃你还得帮朕找出异己，朕确实要以儆效尤才能稳坐龙椅。”耶律璟又给刘思昭一项重大任务。

    “昭妃会不会太过劳累？”质琪听过皇兄安排这么多事情，心疼刘思昭会累，相与皇兄讨价还价。

    “嗯，朕也不是甩手掌柜。”耶律璟哈哈一笑说道，刘思昭却听出弦外之音，耶律璟也是会提防自己的，还好自己是后宫妃嫔，并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压力。

    “那我搬到昭妃宫里去住，可好？”质琪见二人谈话临近尾声，提出了个小小的要求。

    “准。”耶律璟知道皇妹爱慕刘思昭之心，立刻恩准了，质琪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皇兄终于干了一件合自己心意的事儿。

    “那皇兄能不能在允许皇妹一个请求？”质琪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正好趁着皇兄心情好，赶紧说道。

    “何事？”耶律璟问道。

    “赐皇妹封地。”质琪一挑秀眉说道。

    “皇妹是要着急嫁人么？封地之事先不急。”耶律璟不想质琪离自己太远，封地之事也确实没有考虑。

    “皇兄，我的好皇兄。”质琪再一次动用耍赖之功夫，封地是一定要的，自己和刘思昭若没有封地，吃喝只靠那点俸禄，怎么会够自己和刘思昭的衣食起居呢。

    “也可，容朕仔细想想。”耶律璟心疼自己皇妹，只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