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本宫看你就是下贱,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就只管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地在这跪着,少说没用的废话!”
这番话说得难听,那常在听得刺耳又钻心,她憋住了眼泪。忍不住反驳了一句,:“臣妾并不下贱,还请娘娘口下留情,您已经责罚了臣妾,臣妾也领了罚,您还嫌不够吗。”
齐妃见不得那常在顶嘴,她怒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而这一幕也恰巧被墨鱼给撞见了。墨鱼本想来钟粹宫找宁妃,钟粹宫在承乾宫的后面,墨鱼也就顺路走了过来,可不曾想却能见到如此尴尬的场景。
墨鱼停下了步子,示意身后的如意不要出声,墨鱼与齐妃很少有过交集,对齐妃不太了解,只知她一贯独来独往常常深居简出,不是和和善之人。
“主子,前面这是什么情况啊,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如意伏在墨鱼的耳后小声嘀咕。
墨鱼轻摇了下脑袋,她不知齐妃和那常在之间有何恩怨,也就不好插手,更何况后宫女子间的是非向来不少,她也懒得多管别人的闲事。墨鱼转过身,拉着如意换条路走,避过前面的烂摊子。
她才走了不到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响亮的巴掌声,以及高声的叫骂。
墨鱼回过头,见到齐妃正愤怒地抓过那常在,用力地扇着巴掌,那常在没有抵抗之力,只能任由齐妃欺负,好似一只被人捏在掌心的小鸟,惨兮兮的样子。
这一顿掌掴看得让人触目惊心,墨鱼有些于心不忍,犹豫地看向了如意,想要询问她该不该前去制止齐妃。
齐妃边打还边厉声骂着,:“让你嘴硬,今天本宫非要把你这张贱嘴打得说不出话不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嘴!”她似乎已经有了些病态,整个人变得敏感又极端,甚至有些吓人。
墨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回过身来三步并两步直奔承乾宫门口,冲过去制止齐妃。
“娘娘何故要在此大动干戈,若是被人瞧见了定要笑话您的,臣妾劝您还是尽快收手,别丢了您自己的脸面。”墨鱼直视齐妃,重重地说道。
齐妃见状放开了那常在,但却把矛头指向了墨鱼,:“本宫管教承乾宫的人,何须谦嫔插手?你不好好地去养心殿讨好皇上,怎么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那常在她以下犯上,难道不该打?”
墨鱼低头瞄了眼那常在,见她的脸蛋已经红肿,头发也被扯的凌乱不堪,整个人缩在地上低声地抽泣着,模样甚是可怜。
墨鱼动了恻隐之心,不忍让齐妃再刁蛮那常在,她瞪了齐妃一眼,:“到底是那常在以下犯上,还是齐妃娘娘您仗势欺人,想必您比谁都要清楚。既然您说那常在冒犯了您,那臣妾就把她带到宁妃娘娘的钟粹宫去问话,如若您有不服,也大可跟我们一同前去。”
说罢,墨鱼和如意将那常在扶了起来,走去了钟粹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