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吃不消,他真希望每天都来,当然口袋也不允许。年轻男子中国话极差,林刚反复听了三遍才明白,又问到底是怎么个爽法。年轻男子可能是不太好意思,就笑着摆手说你去试试就知道。
林刚哼了声:“这个怎么好意思?以前毕竟谈过恋爱。”年轻男子不再多说什么,慢慢地走开。林刚什么也没问出来,心里更是好奇,暗想泰国仔怎么有这么个活宝妈妈,在曼谷做按摩女,暗中操皮肉生意还做这么红火,幸亏他当时没找到,要是看到这一幕,是不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按摩店林刚坐下,继续喝他的冰水。赵老板等三人先后进去出来,两个多小时才结束,这下没人再来找章美兰了,她招手让林刚进屋坐下,对他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说这话的时候,章美兰丝毫没有尴尬和脸红,看来并没觉得自己作这种生意很丢人,林刚觉得她更多的是麻木。
“现在阿泰被金马ktv场子的人扣押在那里,”林刚说,“给我二十天的时间,现在还剩十天,我得弄到十七万块钱人民币,不然他的右手就保不住。”
章美兰问:“你说的什么金马场子,真敢吗?”林刚点点头说他们可不是开玩笑的角色,都是惠州最大的地头蛇,有钱有势,对他们来说,砍掉一个牌客的右臂,就跟切根狗腿没什么区别,根本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那……那必须要给这十七万?要是给了会不会不放人?”章美兰有些担忧。
林刚摇头:“不会的,这帮人只认钱,但他们还是很讲规矩的,给了钱必须要放人。”章美兰又点燃一根烟,不停地吸着,告诉林刚她在曼谷做了七八年的按摩女,现在手里倒是有钱,但拿出十七万人民币之后也没剩什么,不希望被林刚所骗。
“谁会花这么多钱来行骗?”林刚急了,“要是你不肯给钱,我又不能用刀子逼着你给,来回机票要近万知道吗?现在惠州普通工人每月薪水才四百块,如果不是我戴那块鬼牌赢钱,只能靠走路来泰国找你!”
章美兰看着林刚:“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块佛牌,里面有个女灵的?”林刚点头称是,说了自从供奉这块佛牌之后的全部经过,还说怀疑泰国仔也有可能私下藏了那些黄金首饰和钻戒。
“不能!”章美兰肯定地说,“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他留下佛牌也是想赢钱,到时候还会送回去。阿泰虽然喜欢吹牛、总想发财,但他从小到大没偷过东西。”林刚笑着说那私藏佛牌怎么算,章美兰急了,说那不能叫偷,因为阿泰赢了钱肯定会把佛牌再送回寺庙。
林刚不想跟她争,直接问章美兰愿不愿帮。她说:“当然要帮,今晚有几个客人由马来西亚飞到曼谷找我,他们很有钱,也是熟客,每次都会多给几千泰铢小费。等明天我回来,就跟你一起订机票回惠州,去那个什么金马ktv找我儿子。”林刚大喜,连忙问章美兰是不是认真的,不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