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卢先生点点头:“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看来你也很够意思,虽然我不太赞同这么做,但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大场子我也了解,他们眼中只有钱。阿君是我师妹,她的话我都会照办,你先休息一下,我打个电话给阿赞路的助手,他在家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林刚非常高兴,连连道谢。坐着又吃了些葡萄、芒果和菠萝,林刚觉得暑气尽消,说不出的舒服。
不多时,卢先生再出来,朝林刚摆摆手,剩下三个人也没动地方,继续吃水果聊天,而林刚跟着卢先生开车出发。在车上,林刚忍不住问为什么阿君称卢先生为师兄,卢先生笑着说:“看来你对有关佛教的知识一点也不了解。”
“我是无神论,也从不信任何宗教!”林刚回答。
卢先生摇头:“唉,中国的无神论者好多。”林刚说也不见得,沿海很多人都很迷信,信鬼信神,他只是个例外而已。
“南方沿海省份很多,还有江浙,”卢先生说,“但除了这些地区,中原和北方的中国人基本都无神论,这是很可悲的事。”
林刚问:“世界上真的有鬼神?”
卢先生看了看他:“你以为只是宗教而已?你也供过阴牌,旺过你的牌运,怎么到现在仍然不相信?”
林刚笑笑,忽然想起师兄、师妹的事,就问卢先生为什么他要跟导游阿君用这种称呼。卢先生说:“原来这是中国出家人互相之间的称谓,现在信佛者也习惯这么叫,比如居士、佛教爱好者、相信因果的人、喜欢诵经放生施粥、参与跟佛教相关活动和生意的人群,互相都可以称师兄弟和师姐妹。”林刚这才明白。
“在电话里我听阿君说你昨晚有过鬼交?”卢先生问。
林刚点头说了经过:“头一次遇到,不知道是不是跟这尊色拍婴有关。”
卢先生回答:“极有可能,色拍婴通常入的料通常都是妓女骨灰,你是男人,所以你在屋里过夜就遇到鬼交并不奇怪。”
“什么,妓女的骨灰?”林刚大惊失色。卢先生告诉他,色拍婴是一种很特别的供奉物,从原料到制作到加持都很特殊,所以价格也贵些,出货价要三千多泰铢,卖价更得翻倍。林刚还想细问,但心想又算了,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自己又不是倒卖佛牌的商贩。
不多时到地方了,气温更闷热,林刚发现泰国的普通民居完全不像中国那种形式,中国的城市都是以小区划分,乡村则是平房和小楼,而泰国无论城市还是乡村,都是平房和公寓楼,并没看到什么物业小区之类的地方。卢先生把汽车停在某栋公寓门口,带着林刚进去上到顶楼,敲开房门,是个三十几岁的矮个男子开的,穿着花t恤衫。看到是卢先生,这男子就笑了,两人以泰语交谈起来,显然很熟。林刚看到屋里放着一张大桌,上面摆得满满当当全是神像等物,跟他之前被餐厅老板儿子带去的那个阿赞蓬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