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你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现在已经不爱我了,心里已经没有我,然后怎么走下来的就怎么走上去,不要回头。”
“你以为本宫不会?”伴随着话,夭华面无表情转回头对上囚笼中的明郁,同时一把拂向明郁的手,欲将明郁伸过来的手给拂开去。
明郁眼疾手快地就一把扣住夭华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体内的内力全数输向夭华,浑然不顾自己的身体。他真的真不知道这些年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夭华为什么一见到他后要故意说这些话,但可以肯定的事乌云绝不会将当年的事告诉夭华,也不可能以正面目出现在夭华面前,因为他永远无法面对与无法回答夭华的质问。
而现在夭华来了,尽管她口中说是被人算计进来的,可她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都并没有多少意外,分明就是为了他来的,相信那乌云也该赶来了,并且也应该快到了。
到那时,他已经将内力都输给夭华,无力抵抗乌云的杀机,他倒要看看此刻笼子外之人到底救不救他。如此一来,既可以试探她的心,也可以让她与乌云打,在乌云面前护他,一举两得。
夭华没有想到,就要将手抽回来,不需要明郁的内力,更不想再欠明郁一分,但明郁握得很紧,怎么也不肯松开,好像他自己的安危一点也不重要,只要她没事就好,一如在名剑山庄的那两年,有时候他为了医治她的身体,甚至不惜以身试药,更有几次不顾自己的性命强行给她输内力,想死神面前也要硬要将她拉回来。
一时间,过往的一幕幕不觉闪现在夭华的脑海。
夭华不由片刻失神。
与此同时,上方的湖岸边,乌云终于赶到,在前方带路的两人猛然勒住缰绳停下来后,自己也跟着停了下来。
容觐早已经听到声音,一直看着策马到来的乌云离他所在的湖边越来越近,直至到达。
在前方带路的两个人随即策马往回几步,近到乌云身边,快速向乌云禀告湖边的情况。
乌云听在耳内,目光倏地如箭一般落向抱着小奶娃的容觐。
容觐心下不由一紧,戒备加深。
藏匿在暗处看着的百里清颜,又是勾唇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下一瞬,毫无征兆地,乌云瞬间飞向容觐,手就扣向容觐的颈脖,来势汹汹,杀机四溢。
容觐急急忙忙侧身闪躲,一时忘记了用怀中的小奶娃作威胁,同时也有些于心不忍,要知道怀中的小奶娃眼下的情况已十分糟糕。
乌云出手毫不留情,也有速战速决的味道,步步紧逼,对容觐毫不留情,尽管自己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好。
转眼间数十个回合后,乌云右手一掌正中容觐的左肩,左手一把带过容觐手中的小奶娃,一系列的动作干脆利落,声音冰冻三尺,“你该庆幸你刚才没有拿他来威胁与当挡箭牌。不然,这一掌就不只是伤你这么简单了。”
容觐抑制不住吐出口血来,右手按着胸口喘息回道:“现在我真后悔没这么做。”
“那就让你想做也再做不了。”伴随着话,手起掌落,乌云就对着容觐补上一掌,并紧接着道:“她已经下去了?”
如果再来一次,容觐其实也不肯定自己会不会拿小奶娃来作威胁,只是夭华交给他的小奶娃就这样被乌云给救了回去,用夭华的话来讲就是手中唯一的筹码没有了,心底实在不甘心,也有些没办法向夭华交代,所以才会说出后悔这样的话。对于乌云后面的这句问话,倒退了数步并又抑制不住吐出口血的容觐冷笑一声,“这一切不全都是你算计的吗?还明知故问?”
乌云没有再说话,就带着怀中抢回来的小奶娃飞向被湖水包围在中间的小岛,也就是当年亲手将明郁囚进去的地方。
通过马停下来时两名带路之人对周遭一切的描述,就算与容觐交了一番手,乌云还是清楚记得岛的方向。
原本有些晕厥的小奶娃,在乌云与容觐交手的过程中已经是醒过来,在回到乌云怀中后就已经忍不住哭,但又明显有气无力地哭不出生来,小手紧拽着乌云胸前的衣袍不放,小脸的煞白煞白的。
乌云自然心疼,落在岛上后快速开启机关,一边飞快下去的同时一边已经在为小奶娃把脉,当日将他带出雪山真不知是对是错,可当时的用意只是想医治好他。故意将他“栽赃嫁祸”给夭华,也不过是自己的一点私心,没想到夭华面对一个如此和她一模一样的孩子也还是下得了手去,都怪他没有保护好他,也怪他没有用,竟始终医治不好他。
百余阶的阶梯,下去的乌云几乎眨眼睛到达,就落在了底部。
自当年将明郁囚禁到这里来后,他还是第一次回来。当日对夭华说的那句“我最恨的人就是明郁”绝不只是说说,而是真的。
夭华听到声音回头,对于乌云的到来并不意外。
明郁自然也听到了声音,也朝下来的乌云看去,同时手还紧握着夭华的手腕,继续输内力。
“祭司大人这次来得似乎有些不够及时啊,本宫与七年不见的夫君久别重逢,都已经快叙完旧了。你若是早点来,说不定还能听到本宫与本宫夫君之间一述相思的绵绵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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