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装饰着雍容牡丹的轿子在医馆门前停下,身着红装的女子被抬了上去,轿子悠悠然远去,一个清瘦的身影跟在轿子旁,也远去了。
金叔向夏景语拱拱手:“姑娘,我们就此别过,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们,到魏家在石城的任何一处产业,直接报上你的名字就行了,或者去你最初换钱的地方,直接找轻风。”
哦,夏景语点点头,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做轻风啊。
离她最初出来寻找三穗和苏城,不过五六天的时间,五六天的时间里,她竟然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的险境,目睹了一场生死离别的惨痛。
现在,她扭头看看身后的苏城和三穗。宋义给苏城抓了一副药方,说他身体不好,要小心调养着,然后一只手摊开来,手指轻轻搓了搓。夏景语从宋义那里又拿了一个月分量的药,带回去给大子。
夏景语不满的递给他钱:“我看你是想赚钱,才故意说他要吃药的吧。”
宋义摇头晃脑,表示不以为然:“哪里哪里,我是出于一片慈悲心肠,姑娘还是不要随便误会的好。再说了你在这里住上两三天的饭钱,早就不止这些钱了。”
夏景语撇撇嘴:“魏泽源给你付的钱,早就不止这些药钱和饭钱了。”
宋义摆摆手,一副打发苍蝇般的姿势:“人家是给自己女人付的钱,关你什么事情。”
夏景语心知和这个完全没有三观底线的人,讲道理无非是在对牛弹琴,领过药,带着三穗和苏城离开。三个人在石城兜兜转转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家杂货铺,在里面买几匹布,买了油膏,带了一点米面之类的东西。最后,夏景语还从一个人家买走了煎药的小炉子并着几块煤炭,应该够大子这几顿药煎好了。
在孙五娘治病的这几天里,夏景语不好意思打扰魏泽源和孙五娘最后的相处时光,平时不是在和宋义唠嗑,就是蹲在那里守着苏城三穗,顺便也把自己的住所情况说了一遍,两人现在都知道她住在海边的小渔村里。
段锦绣家不是很大的,一大家子几乎是挤着一间房子。只有夏景语一个倒是能将就,如今突然多出来这么多的人,再挤在那里,明显不合适了。
而夏景语在犹豫的是,自己真的要留在小渔村或者小镇吗?这个地方相当的偏僻狭小,做什么都觉得束手束脚,整天面对这茫茫的大海和麻木的民众,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压抑起来了,如果她真的要做什么,只有到石城这样的地方,才能大展身手吧。
回了小渔村,段锦绣家门是掩着的,苏城淡淡的站在一旁,三穗继续发挥话唠本质:“神仙姐姐,你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夏景语一脸不耐,恨不得一拳头砸上去:“闭嘴。”
门里传来一个女孩软软的询问声:“谁?”
秀秀!夏景语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多天未见的想念喷涌而出:“秀秀,是我!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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