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很快地侧头跳到一旁,并伸直右腿踢了凶手的膝盖,凶手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景清漪趁机反手将凶手的双手紧紧锁在一起,抽出手铐欲将凶手抓住,但由于凶手极力挣扎,手铐没握住就滑落在地,在这样一个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发出的那一声金属碰撞地面发出的清脆声藏匿着些许莫名的恐惧。
景清漪挤出全身的离奇,紧紧地拽住凶手的双手,她扫了一眼周边环境,她现在靠站墙角的旁边是另外一处地下室的楼梯,凶手的力气很大,挣扎扭动之间,他把景清漪瞬间往楼梯的方向推去,接着景清漪整个人摔下了楼梯间
推倒景清漪后,凶手立即将楼梯间的门狠狠关上。
做完这一切,凶手状似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弯腰拾捡起那冰凉的金属手铐,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后把手铐随意地丢在一旁,这时,膝盖上隐隐作痛,他轻嘶了声,扶着墙角站了起来,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一瘸一拐地转身准备离开地下室。
就在此时,唐春和许海城听到重物掉落的声音,暗叫不好,老大估计出事了,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快步赶到地下室的进口处,许海城向唐春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把手朝前指着,唐春会意地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躲在墙角边,并准备伺机出击,许海城充当前锋去探下情况,刚好与凶手打了个照面。
许海城瞬间反应了过来,马上朝凶手扑了过去,凶手猝不及防地被扑到在地,唐春一直是盯着许海城这边的动向的,看到他将一个男人扑到在地,她立即跑过来帮助许海城制伏凶手,利落地掏出手铐将凶手的双手铐了起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成功抓获了凶手后,唐春瘫坐在冰凉的地上,就像一头负重远涉的老母牛一样喘着沉重的粗气。
“说,你刚把我们老大推到哪里去了”许海城在地上坐了下来,气咻咻地喘息着,两手托住前额,他倾过身恶狠狠地拽住凶手的衣领,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问。
凶手陆福林闷哼一声,撇过头,拒不回答,他望着沉寂的夜晚,畅快淋漓地笑了起来,俨然是魔鬼的笑,在他脸上进发出来。
许海城听着凶手那嚣张的笑容,他愤怒了,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狠狠地踢了几脚凶手那已经受了伤的膝盖。
而凶手只是闷哼着,他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座石雕的塑像,只比塑像多一口微弱的呼吸。
“勇哥,苏胖子,馨云,就在地下室进口处,我们已经成功抓捕了凶手,”听着凶手阴森森的笑声,唐春气得心尖发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炸开来,她的心间陡然滑落着一种叫做恐慌的情愫,她焦灼不安地打开耳麦,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睛里都是不安的情绪,她气喘吁吁地说,“但没看到老大。”
许久后,张勇一行人迅速地赶了过来,看到唐春一人在守着凶手,异口同声地问:“春,海城呢”
“海城去找老大了。”此时的唐春急得额头上青筋暴得有小指头那么粗,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她狠狠地踹了一脚凶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凶手,愤愤地说,“现在老大不见了,不知道老大先前出了什么事,他,又什么都不肯说。”
张勇蹲下,拽过凶手陆福林的脸,用力捏着他的下巴,暗含警告地问:“陆福林,赶紧给我从实招来,刚与你纠缠的女警官现在在哪里说”
凶手陆福林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因下巴被捏住,那个笑容看起来有点扭曲可怖。
张勇又使劲,像是要把陆福林的下巴给捏碎一样。
但凶手似乎感觉不到下巴的疼痛一样,仍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紧闭着嘴巴,就是不肯说一个字。
张勇见状,怒目圆睁,眉毛竖起,他的双拳像弹簧般地猛击在凶手的身上,愤怒的火焰在他们的心中燃烧。
“勇哥,他是不会说的。”唐春了然地看着,她的眼里迸射出愤恨的火花,有些无奈地说,“先前我们已经用了各种办法,他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到老大,以防她遇到不测,至于凶手,我们有的时间来跟他耗”
张勇愤愤地甩开陆福林的下巴,站起身来,紧皱了皱眉,也是一脸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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