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兄弟背进了卿言的屋子,担心的根本坐不住脚,焦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再张望两眼正在诊脉的卿言。
要是老五真出什么事,他可怎么办!
卿言松开诊脉的手,站起身来,眼神凌厉的看着老四一脸期待的模样,“你干什么?”
老四简直没能明白卿言那能刮死人的眼光是为了什么,说的理所当然,“我看我兄弟有事没呀!”
“出去”,卿大夫一点也不给面子。
老四被卿言说的脸上那是青一阵红一阵的,这女人真是……太嚣张了!
不过他是真心不敢和卿言叫板,自己兄弟的性命还在她手上呢!万一这女人一个不开心甩手不管了……他哭都来不及。
老四心里是万般的不爽快,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自打落草为寇之后,他还真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不过有求于人,他也只能是赔着笑脸,乖乖带上门出去。
二当家靠在门边,歪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老四憋了一肚子气还得乖乖装孙子的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的这帮子伙计们,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主,卿言得是多能干,两句话就给整的服服帖帖了,干脆哪天把卿言一同拉进伙算了……
老四冲着关上的门,不满的小声嘀咕几句,那话当然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二当家在他背上锤了一拳,脸也装的一副严肃的模样,“态度给我放好一点!”
开玩笑,卿言这人,连她自己都不敢招惹,你动动看给我试试?
老四低了低脑袋,乖乖闭了嘴。
迫于自家二当家的淫威,他也只能是把这口气活生生的咽了下去,这种女人他们这些人可招惹不起,太可怕了!
其实卿言是很不喜替人看病疗伤的,她确实是学习医术,也确实是医圣门下唯一的嫡传弟子,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次要不是卫云楚,绝计老五死在她门口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她从没有医者仁心的觉悟,更没有普济众生的高尚,她和她师傅一样,只是钻研于医术,悬壶济世之类的词和她们向来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世人皆知医圣死后唯有一嫡传弟子继承了他的衣钵,却不知那人到底是谁。
卿言面无表情的察看了老五的伤势,包扎,开药方……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全给解决了,这比起上次卫云楚的伤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打开门,将药方递给了门口的卫云楚,“熬三四天的药给他吃就行了!”
也真只有卫云楚这不识好歹的,才会这种病都给自己医治,说不定放两天都能自动痊愈的病,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二当家当然不知道卿言心里是怎么想的,连连道谢,人卿言三番两次的出手帮自己,可不得好好谢谢才行么!
卿言没有搭理二当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又貌似无意的说道,“你又受伤了?”
二当家挑眉,不明所以,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血污,刨了刨脑袋,跟着坐了下去,“没,这不是我的血……”
听闻此般,卿言也没有多在意,有些睡眠不足的靠在椅背上。
在她的生活中,睡眠绝对是第一重要的东西,今日她还没睡够五个时辰就被卫云楚吵醒了,整个人都恹恹的,精神不济。
卫云楚也没有说话,而是打量着卿言一身的白衣,在她印象中卿言好像只穿过这种颜色的衣服吧!
二当家摸着下巴琢磨着卿言得是有多喜欢这白色,院子里晒的几件衣服全是白的,该不会整个衣柜都全是白花花的颜色吧!
想想怎么有些渗人……
“你是不是只会有求于我时才想的到我?”卿言微眯着眼睛,突然说道,连她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怎么就钻出这句话来了。
二当家挑眉,这语气听上去怎么那么不对劲?
卿言坐正了身体,目光略带幽怨的看着卫云楚。
二当家急的一脑袋的汗,“哪有,我前不久才来找过你,当时你可是大门紧锁!”
她大婚时是想过要请卿言的,怎么说都是救命恩人,所以二当家不辞辛劳的亲自来请卿言,可是人家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二当家一连来了三趟,诸葛亮都被刘备请走了,她还没见到卿言的人,最后也只好作罢。
卿言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眼光也移了开来,“前些日子有事没在家里。”
二当家撑着脑袋,随口问了一句,“你有什么事?”
卿言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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