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应了声,可要真心叫了,她自然不会干了。
“你不叫我就不告诉你。”:朝王把手中的树枝一丢,白了一眼,打着你不叫,我不教的架势。
这时司徒伯雷等人听见院中的动静跑了过来。
“是朝老弟来了呀,丫头怎么不给我们通报一声。”
司徒伯雷等人才到院子口,朝王对曾柔低头细声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朝王知道曾柔,但属于自己知道,曾柔没有告诉他,现在是古代,对名节看中得很,朝王要是在曾柔没告诉的情况下,一口叫出其名,会惹很大的误会。
曾柔一羞,小脸一红,心头纠结要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
朝王见曾柔纠结,眼珠一动,又说道。
“你看,我和你师傅是老相识,于情于理你要叫一声师叔,和你也算关系匪浅了吧!再者说我还要教你剑法,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曾柔听着是这个理,一是和司徒伯雷的关系,二是朝王还要教剑法,告诉自己的名字那是理所当然了。
曾柔想了刹那,低着脑袋,咬着粉唇,害羞道。
“曾…柔…。”
曾柔样子很乖巧,声音细嫩无比,甜蜜到了心田,朝王听着,就像来到广阔的大草原,清新脱俗,感觉怡人。
朝王心道:“女主角果然不愧是女主角,各有特点,方怡冷艳动人,曾柔乖甜可人,虽然还没有见过其他的女主角,想来应该也各有各的特点。”
“曾柔,玉软花柔,含苞欲放,很配你。”:朝王由衷夸赞道。
朝王一夸赞,曾柔更害羞了,心碰碰跳动,在现在这个时代,朝王的话太过直当露骨了,跟看上她似的,曾柔不误会是不可能的。
朝王不是故意的,说完就后悔起来,刚想解释,司徒伯雷过来了。
“朝老弟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诚心让你伯雷兄招待不周啊。”
朝王对司徒伯雷等人拱手揖礼道:“伯雷兄,岂敢岂敢,我见曾柔在院子中练剑,手痒之下,上场耍了几招?这不,没耍耍,你们就来。”
司徒伯雷瞥了曾柔一眼,笑道:“哦?伯雷兄还扰了你的兴致,待会我亲自陪你走上两招,让你耍尽兴如何。”
“伯雷兄肯作陪,那是再好不过了。”:朝王点头道。
司徒伯雷接话道:“说起来,我们有好多年没切磋了。”
眼中出现回忆之色。
“是有好多年了。”:朝王对来人一一打招呼。
众人见司徒伯雷和朝王叙旧,识趣的离开。
场中剩下司徒伯雷,司徒鹤,曾柔,朝王四人。
“朝兄弟,武功精进了不少啊,怕是我司徒鹤在你手中都走不过三个回合了。”:司徒鹤瞧见地面一根树枝,惊道。
以枝代剑,枝完好无损,这份控制力非一般人能做到的,司徒鹤自认为见过的人之中,能有朝王这等本事的,不超过一掌之数。
当然,司徒鹤不会认为朝王没打,曾柔手中的长剑,剑身上一点点绿汁印记,就是证据。树枝青绿,击打物体,留下汁液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