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黑夜到来,热闹了一天的忠勇候府也终于安静下来。
松鹤院徐周氏的房门前,徐仁裕同样的被拦下,然后气冲冲地离开。玉嬷嬷擦擦额头上的汗,转身进了房间。
“他走了?”徐周氏歪歪地躺在床头,有气无力地问玉嬷嬷。
玉嬷嬷点点头走过来,有些不解地问,“老夫人为何连老候爷也不见呢?”
“如何能见!”徐周氏厌恶地看向自己的床,床上的被褥这已经是今日换过的第四套,前三套都因为她大小便失、禁而弄脏了,即便是下人们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可她依旧觉得整间屋子都是那难闻的味道。
玉嬷嬷跟在徐周氏身边的时间不短,听她这么一说,自是明白她在别扭什么,柔声安慰道:“老候爷与老夫人夫妻多年,多次患难与共,又如何会因此等小事而对老夫人有不好的看法。”
“你不懂,男人嘛不管多大年纪,也不管你是否与他患难与共,只要你有些许的错误,他们便能立马找到转移目标的理由。”
徐周氏声音幽幽地,她自诩了解徐仁裕,即便是夫妻多年,她也不愿意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被徐仁裕看到,特别是在事情牵扯到徐昭宁的时候。
“李婆子的事情可是处理好了?”
“老夫人放心,人已经没了,她家里也已经安排好了,不会牵连到候府的。只是候爷似乎也插手了,我们要不要……”
说到徐承客,玉嬷嬷欲言又止,徐周氏骇然了几分,“承客如何知晓的?”
“当时大小姐来松鹤院探病,恰好遇上候爷……”玉嬷嬷便将白日里徐昭宁有意误导徐承客并且得到徐承客赠送砚台的事情说了,然后就见徐周氏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孽障,那李婆子怎么就没弄死她呢。”
想着事情本就因徐昭宁而起,现在更是有可能因为徐昭宁的事情而惹的他们母子失和,徐周氏就恨不得能扒了徐昭宁的皮。
“老夫人!”玉嬷嬷惊呼一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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