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鱼上架后,父亲点起一锅烟,吧嗒吧嗒抽起来,看着孩子们熬有兴趣地忙碌,随后就给大家讲起了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原因。
原来,他在年轻时随他的父亲和几七八个叔伯兄弟,来到这里打猎,后来大家看到这里地方不错、水草丰美,准备举家搬迁过来住,并在这里种了荆棘和乔木组成的树墙。
大家当时就住在这个山包洞里,忙乎了小半年到深秋也就是这个季节才忙完,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决定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好后明春就搬家。
想不到回去后,可能是劳累过度的原因,先后有几个老人身养沉珂,病得不轻;过了一段时间,也有的族人反悔了,觉得搬到这里来也不过如此,大山里面做什么都不方便。
还有的嫌搬家麻烦,不愿动身,后来这个家是搬不成了。
爷爷临终前,一直有一个心愿,想再到这个梦回之地看看,今天父亲终于代替父亲回来看了,而且发现当年他们栽种的荆棘已经长成高大的树墙,而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安静恬适,已经发生的一切、老人的音容笑貌就像是发生在昨天,怎不叫人心酸难过。
说到这里,父亲和孩子们已是泣不成声。
父亲说,他们上次离开的时候,恰好捉到几只小野猪,于是就放养在树墙了,也没想到他们会在树墙里一直生活下来,并繁衍生息,不断增殖。
父亲一边讲,一边给大家分发烤熟的鱼。孩子们学着父亲的样子,看到炸响一个田螺,就丢给狗去吃。
吃完鱼,父亲说,“口渴了,去两个狗,一个宝宝,跟我去打水喝。”
他们随手从火堆里拿起几根燃得正旺的柴禾和一个背壶,就走了出去。
虽然父亲不说,他们知道父亲肯定是从进来时看见的几个小水窝那里打水。
果不其然,父亲和他们的兄弟不一会就打回了水,大家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都说这水很好喝,甜丝丝的。
父亲笑而不语。
其实,人吃了烤鱼这些干东西后,味觉系统极度**,厉害的甚至有种干得冒烟的感觉,此时此刻,只要有水,就觉得世界上最甜蜜的甘露了,其实水还是水,无色无味,当然他们喝的水也可能还有些杂质,甚或有些泥腥味。
这个地方虽然周围全是密密扎扎的荆棘和高大的乔木形成的树墙,周围也没有巨木深林,看起来应该是安全的,但对孩子们来说,这还是个新地方,跟以往见过的地方都不相同,而且进经过一天的辛劳跋涉,大家有可能精神疲惫,放松警惕,所以父亲决定用最严密的方法站岗,那就是大家都不睡,聊天到天亮,待日出后再眯上两个时辰。
水足饭饱之后,夜色渐起,大家睡意渐浓,都是昏昏欲睡,哪怕是父亲用最动听的人生经历来挑拨大家的耳朵也无济于事。
正在父亲一个人讲得口干舌燥、也正自睡眼迷离的时候,突然,一声野猪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传了过来,大家顿时来了兴趣。
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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