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继续使用那颗蛊药,督视我等是否会做出有失理智之举,您将永远的凌驾于宫国皇族之上,您更甚是将永远的拥有诛杀女君的权力。”
巫师大人叹了一口气,“好吧。”
现实生活中的巫师大人,虽然也会生老病死,但在宫国人的心目之中,他依旧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但是,没有人知道巫师大人是通过什么来传承衣钵的,也不知道那颗蛊药究竟是如何炼制的,亦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判断当朝的女君,是否应该服用这颗蛊药,更甚是下达诛杀之命的。于是,渐渐的,巫师大人不免被添上了一种神秘、邪乎、令人畏惧的色彩。
因此,在宫丘河见到这个药盒的一瞬间,根本就不敢相信,那里面装着的,正是传说中能控制宫国女君的蛊药。
“四叔,您是如何得到它的?”
“府主就莫要多问了。”宫清流有些含糊其辞的回答道,“现下我们最最关键的是,只要宫小鹊服下这颗蛊药,我们便能得以控制她,无论是顺从云国圣旨,嫁于昌明侯云泽,还是在那之后,她遵从府主的安排,对云国朝政,施加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直至府主取而代之、改‘云’为‘宫’!”
随着宫清流渐渐悸动的语气,宫丘河也再是按捺不住了,他激动的拽紧了手中的盒子,有些迷离的看着那里面奉着的黑色蛊丸,好像透过它,就能看到自己登于龙椅之上,俯瞰百官朝拜一样。
他又尽力掩了掩面上根本无法抑制的兴奋,抱拳朝着宫清流一拜,“侄儿谢过四叔,不单单是为了‘蛊药’这一件事儿,还有许许多多四叔曾为侄儿所做出的一切,以及将来为侄儿的付出,侄儿都将生生世世,铭记于心!”
“府主万万使不得呀!您不但是府主,也是宫国的夫王,而我不过是一介幕僚罢了,为您谋划,本就是我应尽的责任,与刻不容缓的任务,何足挂齿罢了。我现下唯一希望的,就是能竭尽所能,助您早日荣登金黄大殿之上,也好解我宫国之人,这么些年来,所受到寄人篱下的屈辱!”宫清流一阵诚惶诚恐,又是一阵感激涕零,可在他的心里,却藏着一只毒蝎在笑,为即将降临的胜利,而高高的举起了渗着绿色毒汁的蝎尾巴。
“事不宜迟,我们立马就让宫小鹊服下此药。”
“不可!”宫清流出言制止道,“我们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颗蛊药是由我们送出去的,既然要演,我们就要演全套。”
“看来四叔早已计量好了。”宫丘河面上的笑更盛了几分,心中只道是,有宫清流这般的智慧之人辅佐自己,真真是天助我也。
“府主尽管放心好了。”宫清流亦是笑着回答道,可转而又锁起了眉头来,“宫国之内的事儿,算是一步步进入正轨了,可是,云国朝政那边……”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宫清流叹了一口气,“有探子来报,说云国圣上除了颁布那三道圣旨之外,还秘密拟定了三个锦囊,说是国难之时,方可打开,以救燃眉之急,可是,这三个锦囊藏于何处,又或是交于何人,却是没有一丁点儿方向的,我担心,会对府主的大业,带来变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