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盈端端正正的坐在椅上,抬眼望着霍思远,轻声道:“你既然已经心中另有所属,况且陈小姐身份尊贵,还等什么,一纸休书休了我,彼此也都能解脱。”
霍思远冷笑道:“休了你?你以为我不想休了你吗,你这个贱人,现在我每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你也不想想,你一个青楼女子,承欢卖笑的,下贱透了,我瞎了眼才娶了你,让你重做了一回人,你感恩戴德都不为过,却这么急着让我休掉你。我且问你,我休了你,你打算去哪里?”
江春盈嘴唇微动,半晌方道:“你若休了我,我便与你再无干系,我去哪里,你管不着。”
霍思远轻蔑的瞟了江春盈一眼,大声道:“吆呵,长本事了,休书还没到手呢,就敢对我大呼小叫了,江春盈,你记着,我一天不写休书,就一天是你男人。你再敢跟我顶嘴,我手下可就不留情了。”
江春盈哼了一声,不屑道:“男人,亏了你还说得出口,你算哪门子男人,你抬手就打,哪一次对我留过情,莫说你瞎了眼,我也是瞎了眼,才错嫁误了终身,你休了我,你也不用再因为有我这么一个身份卑贱的妻子而气恼,我也可以获得解脱,不用每日忍气吞声了。”
霍思远冷眼瞟着江春盈,哼了一声,沉声道:“贱人就是贱人,过惯了夜夜笙歌的日子,这平凡的生活,对你而言,竟是忍气吞声。也是,以前你哪里干过什么活啊,每天不就是往男人身上蹭,作出一副妖媚的样子,靠着取悦男人挣钱吗。像你这么肮脏的女人,每次我和你在一起,都让我感觉无比恶心。”
江春盈越听越是气恼,忍不住反驳道:“你说这话真是昧了良心,我出身青楼又如何,青楼女子本性高洁者,大有人在。你若是个知礼的,又怎么会出入青楼,你说我靠着取悦男人挣钱,我倒想知道,在我之前,有多少青楼女子取悦过你?还有,你既然出入青楼,图的又是什么,说白了,你不就是为了和青楼女子共度良宵吗,你既非童男,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是贞洁烈女?”
说完这一席话,江春盈顿感松快不少,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可气可恨,婚前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也就罢了,婚后依旧不务正业,每天拿着几本破书翻来翻去,也翻不出什么名堂,不仅靠自己养活,还向自己要钱出去挥霍!
霍思远听到江春盈的一席话,脸色铁青,登时就怒火上涌,一把揪起江春盈,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嘴里还大骂道:“贱人,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胆了,敢这样跟我讲话,给你脸了是吧,一天不打你,你就犯贱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泼妇。”
霍思远边骂边打,江春盈哪里抵抗得住,一会儿的工夫,江春盈的身上,已经是青一片紫一片了,嘴角也渗出血来。霍思远拳打脚踢了一番,打的累了,一把将江春盈推倒在地,冷声道:“贱人,你记着,等到我与陈小姐成亲之日,就是写下休书,休弃你之时。”
江春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和大腿,对于身体的疼痛早已经麻木,更多的,是内心的痛苦。眼前的这个男人,残暴狠毒,利欲熏心,一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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