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魔尊猛然又是一声暴喝:“皇龙宝剑在此,王贺之、李骁,本世子问你们呢,算不算皇上亲临?!”
“算、算,怎么能不算呢……”王贺之声音低迷,几不可闻了,心中暗恨,本城主暂时屈服,回头再算总账。御赐皇龙宝剑如朕亲临这种话,是二十年前皇帝殷正当着百万将士亲口所说,它就是破铜烂铁,也是皇上亲临,谁敢说不是?
“……当然算……”李骁连忙跟上一句。
“算,就给本世子跪,见了皇上,焉敢不跪!”林魔尊又阴森森说了一句。同时有意释放了一定神识威压。
王贺之、李骁额头见汗,硬挺着尚执拗,噗通噗通连声,身后倒是跪下了一众幕僚和大批城主府兵将。他们能跪下,一半因为皇龙宝剑的威压,一半却是因为林无法悄然释放的神识威压,令他们觉得对面大门主楼上的家伙凶险莫测,渗人叨叨的,还是听话下跪安全些。
林无法见王贺之和李骁执拗不跪,便再度施加压力,说道:“王天爵、李扬威带兵攻击王府、擅闯白虎堂、捣毁圣物,本世子一直纳闷,他们哪儿来的恁般大胆,狂悖猖獗目无圣上到了极致,真是奇哉怪也。今日方才明白,原来这归根结底,因由都在你两个身上,正是子不教父之过,正是你两个的胆大妄为,才养出那样的儿子。你们不跪就不跪吧,反正造反之人心中已无君父,还好大内宝物玄龟幻镜将这一切都详尽记载,令本世子上本弹劾也有所依仗。”
一提到玄龟幻镜,王贺之、李骁两个老鬼心里都是一惊,这东西记录详细,证据确凿,咱们倒是不怕姓林的栽赃陷害,可是若给那些有事没事找事儿的御使们抓了把柄,可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绝对不能授之以柄。
“圣物在上,如见天颜。”王贺之强压怒火,咬牙切齿,整理衣袍,缓缓跪下,正色说道:“臣陪都龙兴城主王贺之,拜见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一跪,李骁连忙就地跪下,三拜九叩,口称万岁,有意无意,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四面玄龟幻镜的正面照射之下。
两人心下都想,我们这跪的是吾皇万岁,可不是林异阳你这个小王八蛋。
轰隆!数万精锐府兵,也跟着跪倒,齐呼万岁,声波冲霄,有如山崩海啸一般。人群就是从众心理,一旦首领跪了拜了,其他人自然也及时追随,唯恐落后,所有的斗志,也全部瓦解。本来为了王天爵、李扬威这种衙内兴师问罪的事儿,普通的官兵就没怎么情愿。
“还好,还好,就这么跪着,不能平身。”林无法哈哈大笑,左顾右盼,神采飞扬的,坦然承受这万众瞩目的跪拜。
心里还有些不太满意,人还是太显少了些,想当年本魔尊纵横仙界,可是随随便便要接受亿万徒众的顶礼膜拜呢。
王天爵等人鼻子都要气歪了,姓林的还真把自己当皇上了,瞧这得意的,都要上天了,他知不知道,我们拜的是当今皇上,可不是他这个臭不要脸的。
站在魔尊大人身边的胖子,也是一副狐假虎威小人得志的奸相,向着下面频频挥手,也是坦然接受朝拜。
韩公瑾觉得这样大有不妥,便低声提醒林无法道:“殿下,您这样……怕是不太好,玄龟幻镜可都收录在案,若是真要呈上去做证据,您拿着皇龙宝剑比比划划的样子,只怕会让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林魔尊摆摆手,无所谓地道:“玄龟幻镜在咱们手中,回头以禁制抹去这一段好了。”
王贺之等人再度被气得吐血,合着大内圣物玄龟幻镜是他家的,想怎么摆布都行,我们******咋恁般倒霉呢,栽就栽在这些大内圣物身上了,皇上也是的,英明神武如他,为什么要赐给武烈王这般多的宝贝?现在投鼠忌器,是不能当众踏平武烈王府了,至于说想杀林异阳,就更难了。
林魔尊又道:“跪了就好,王贺之、李骁,说明你两个老东西这眼中还是有皇上的,不似你们的逆子王天爵、李扬威那般狂悖无耻。不过,你带了这么多官家府兵,各个披麻戴孝,跑来跪拜皇上替身圣物皇龙宝剑,怎么着,是想告诉皇上,你们在给他奔丧么?还有你任意调动军中巨炮在陪都轰炸连天,便算我不说尔等造反,以为皇上会信?”
一听此言,王贺之、李骁等人顿觉头皮发麻,天啊,我们只顾着兴兵问罪为王天爵、李扬威报仇雪恨,却没想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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