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姓少年等人都气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活了一辈子,在京城也算有头有脸,也是见多识广,咋就没碰到过林异阳这种人呢?还让不让人愉快地在田大小姐面前表现一番了?
赵姓少年强自镇定下来,以枪指向林无法,不忿道:“姓林的,看样子你今天是准备消遣本少不打算决斗了?好,很好,都知道皇朝有律例,但凡接受决斗挑战而临场退缩者,以弃权论处,你不打就等于输,你的身份令牌就归我了。知道你也不会交出来,但自有管你的人,本少明天就拿着你亲手写的应战书上皇家道阁告状去,哼哼,到时候看你还如何得意!”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也嚷嚷着要去告御状,林无法写的应战书,他们可是人手一张,要不怎么有恃无恐呢。
断风公子和田蓉等人也在纳闷,对啊,人家手里掐着应战书,走到哪儿都有理,姓林的闹腾什么呢,该不会真想违约吧?
“应战,当然要应战,本世子语出九鼎掷地有声,怎会违约。不过……”林无法却哈哈笑起来,轻轻摇摇手中小折扇,吩咐道:“韩将军,读下应战书,让这帮****清醒清醒。”
“遵命。”韩公瑾从囊中取了应战书副本,大声读起来:“鉴于阁下的挑战诉求,殷切诚恳,令人不忍回绝,本世子代表武烈王府,特准应战,绝无戏言。”
落款是武烈王府幕府。
众人听罢摇摇头,没啥毛病啊,除了遣词用句比较装逼之外,没觉得哪地方清凉了,能让人清醒。
赵姓少年正了正色,朗声道:“既然如此,就请世子下场赐教吧。本来今天想留你一命,不过你耍我多时,这个耻辱,只能以你之死来洗刷了。”
林无法眼睛一立,鄙夷道:“我赐教你妈啊,杀我,呵呵,你还没听明白?这智商也太感人了。韩公瑾,对这货下手狠点,让他们知道天高地厚。”
“是!”韩公瑾朗声答应,然后看向赵姓少年,就像看一个死人,冷笑道:“小子,你不是要决斗吗,就让本将来陪你玩玩,出手吧!”
赵姓少年瞪眼道:“你干什么?本少挑战的是林异阳,你算老几?”
韩公瑾满脸杀气,沉声道:“小子,就你这智商还想泡妞,让人玩死都不知道咋回事呢。我告诉你,应战书白纸黑字,迎战你们的是武烈王府,凡是王府之人,皆有出战权利。今天你的对手是本将军,你们所有人的对手也都是本将军,挑战世子,你不够格。”
什么?他在说什么?迎战的是武烈王府?这是什么鬼?
赵姓少年等挑战者们都懵了,这都哪跟哪儿啊,我们要和林异阳决斗,谁他妈挑战整个武烈王府啊,这不玩赖么?
窸窸窣窣一阵纸张声响,包括赵姓少年在内的挑战者们都把林无法手书的应战书拿来看,发现与韩公瑾朗读那份一模一样。
“本世子代表武烈王府,特准应战,绝无戏言……啊!”赵姓少年重读一边,细细品味,特准应战,是特准王府应战,而不是他亲自出手,啊!这、这、这,这是文字游戏,我们掉入了他圈套了,姓林的好阴损好狡诈!
“林异阳,你诡计多端,竟然设圈套骗我,你好卑鄙!”挑战者们都要气疯了,纷纷指责怒骂。
林无法笑道:“那怨谁,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谁让你们理解错了,被贱货勾引的精虫上脑,所以眼瞎么?活该你们的文字启蒙,是武术老师教的。”
本来田蓉正站在王府斜对面酒楼包间窗前,手里端着琉璃樽,盛满了玫瑰色的葡萄酒,有滋有味的品着,就等着看林无法的笑话呢。谁成想情况突变,林无法在应战书上做文章,摆了所有人一道,这他妈叫什么事?
啪!一声脆响,田蓉已然把手里的琉璃樽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尖声叫道:“无耻!他还要不要脸了,让手下人替他出战,这不是耍赖么?避战,他这是避战,按照皇朝律法,凡是接受挑战的皇朝修者,到时候必须出战,若是避战,按打输论处,他就应该把身份令牌交出来!丁统领,去,去跟姓林的把身份令牌要过来!”
身边站着的丁统领面露难色,踌躇不动,跟林异阳要身份令牌,呵呵,我他妈算老几?田蓉你这个臭娘们都想什么呢,只长**不长脑子么,我一个田府护卫,够得上么?怕是没等说完话,就被振威军乱箭射死了,那可真是白死,连哭的都没有。那些挑战林异阳的人都是****么,没读过书么,人家写的应战书清清楚楚,为什么不用脑子好好想想?都白瞎了本统领绞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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