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也警告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也没必要和我在纠缠不休。”岑瑾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一点好感也升腾不起来,当然,也没有多大的好感。
接下来,教练,依旧对岑瑾十分的严厉,东方习明没有想到岑瑾竟然会撑这么久,“我想,要给你加加量了。”
“随你,我还得谢谢你,不然,我的身体也不会越来越好了,运动有益身体健康,我觉得你这小身板,也可以为自己找一个好点的教练,锻炼一下,不用谢我。”岑瑾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
东方习明咬牙切齿的看着岑瑾,又打了一通电话,他还就不相信,岑瑾能够继续撑得下去。
果然,到了岑瑾再次来到健身房的时候,她的运动量增加了,不仅是跑步机上跑步,还有举哑铃。
最重要的是劈叉,到了她这个年龄,骨骼什么的,基本都已经定型了,而筋脉,也不像是小孩子那般,柔软度,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没有多久,岑瑾的脸上,含住就不断的落下。
那小脸上,也苍白的毫无血色,如同营养不良一般,岑瑾都能够确切的感觉到,自己快要缺氧了一般。
现在却让她劈叉,不用想,岑瑾都知道,这是那个男人让教练来整她的,岑瑾咬紧牙关,做完了之后,趁着私人教练出去的空挡。
岑瑾过去,就朝东方习明的膝盖处,踢了一脚,所谓狗急了都要跳墙,更何况是她岑瑾,“我告诉你,你也不用在想那些阴招了,你既然有那个闲暇的时间,想这些阴损的招数对付我这么一个女人,你还不如多强身健体,没有一个女人,喜欢你这种阴阳怪气的男人的。”
这句话,岑瑾就是在暗讽东方习明是一个娘娘腔。
忍到不能忍时,无需再忍,当即,岑瑾就退了健身房,这个城市这么大,又不是只有这么一家健身房,你傲娇不换私人教练,大不了姐不来了。
因为劈叉一下子,教练拉开了岑瑾的筋,岑瑾的脚,一走出健身房,就忍不住了,那种刺痛的感觉,袭击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她继续在这里呆下去,锻炼下去,她一定会被折磨的骨骼分支,筋脉尽断的,说不定后半辈子就要在轮椅上渡过余生了。
岑瑾回到别墅之后,就颤颤巍巍的洗了澡,然后躺在了床上。
可是过了一天,脚上的疼痛感,非但没有减轻,还愈加的严重了,刺痛着岑瑾的每一根神经。
强忍着痛意,岑瑾开车去幼儿园接了岑简。
第二他送岑简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岑瑾也顺带挂了号,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脚,是拉筋过大,伤了。
医生简单的给岑瑾揉了一下,脚上的那种肿痛的感觉减少了不少,那种刺痛神经的痛意,也慢慢的褪去。
“以后锻炼拉筋不要过去凶猛,万一伤着了怎么办?那些事,还是慢慢的来,不要过激,现在的年轻夫妇啊,真是……”给岑瑾做检查的是一个大约五十刚出头的老头子。
岑瑾一听,就知道这个医生理解错了,而她劈叉恰好伤的又是髋哪里,真是不让人乱想都不行,这个医生理解成了房事,那也是无可厚非。
她有种比窦娥还冤的感觉,却又无力解释。
医生又开了一些药,让岑瑾内调外擦,这样好的会更快一些的。
岑瑾面红耳赤的接过单子,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别了那个医生之后,岑瑾一路上低着头,朝阎肃的办公室走去,阎肃也给岑简做好了检查,就在等岑瑾了。
阎肃看见岑瑾手上拿着医院开的单子,而岑瑾走路又是很别扭,阎肃眼神一定,“小瑾,你受伤了?”
“啊,妈咪,你哪里受伤了。”一听阎肃那样问,岑简也觉得有些不对,在他的妈咪,昨天接他的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当时并没有多想。
现在想想,这还真是好像受伤了的征兆。
啊?
岑瑾抬头看着阎肃和岑简都看着他,岑简站在椅子上,眼神直直的看着她。
当下岑瑾才反应了过来,急急地把单子藏着,“我没什么事,就是上次擦伤的那个,还没有好,我去找医生开了点药。”
要是让阎肃看见了那个单子,到时候还不得羞死人了?
阎肃作为一个医生,怎么会不知道上面开的是什么药,这样一想想,岑瑾的脸,都有些发烫。
为了转移注意力,岑瑾走过去,把站在椅子上的岑简抱了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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