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停地扭动。夏奎低头看到如花夫人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竟是没忍住,一把推开如花夫人,吐了出来。
夏商商,小白脸两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对视轻笑起来。夏云韵虽然关注着自己的娘亲,但余光总是时不时扫过这边,看着夏商商和那个白衣公子默契十足的样子,夏云韵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得很。
夏云韵眼神一暗,故意大声提醒道:“父亲,都是因为夏商商母女,母亲的脸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哦?小白脸玩味的看了一眼夏商商,见对方并不为之所动的样子,好像被控告的人不是她一样的那种态度,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期待,夏商商会如何应付夏云韵的栽赃呢?
如花夫人这时也适时的虚晃一下,捂着头虚弱的吐出两字:“好晕!”夏商商,苏芸两人无语的听着这两母女一唱一和,心里只觉得自己跟吃了屎一样。
夏奎咳咳嗓子:“如花啊,这件事你可调查清楚了?”
如花夫人一听势头有点不对,夏奎不应该一上来就去指责苏芸和夏商商的吗?现在这样问着莫非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他看到最近苏芸变漂亮了,心里又动了心思?
如果是第一个,好办。不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她拿手。但第二个,她决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打蛇打七寸,要打就打致命处。如花夫人念头一转,悄悄朝旁边的丫鬟戴春使了个颜色。
戴春看到,立刻跪了下来。大声嚷嚷道:“奴婢该死!奴婢知情不报实在是罪该万死!”
夏奎皱皱眉,戴春是早些年自己买给苏芸的丫头,因为苏芸用不惯丫鬟,才被如花夫人讨了去。戴春和苏芸主仆一场,相识多年,不像是会说假话的人。
“你有什么隐瞒的,一并说来。”
戴春低头不急不缓道:“是!上次奴婢陪二小姐去河边,二小姐见老爷最近有点咳嗦,就想抓一条芦花鱼上来给老爷补身子。谁知刚走到水边,就听见前面一阵谈笑声。大小姐正在前面和刘婶聊着什么。
二小姐知道大小姐素来性格刚烈,不屑和她这种庶出的女儿为伍,就不敢上前打扰。许是二小姐在躲避的时候,被大小姐认出来了。大小姐和刘婶子谈话的声音突然大了许多,还说道什么,河边的野草,肥肥美美的那种,叫芦荟,涂在脸上最适用不过!”
戴春这时低头沉默了,夏云韵适时的哭出声音来,哽咽着接过戴春的话:“女儿本想······母亲因为日夜操持家中的大小事宜已经憔悴不少,就想找些法子让母亲重回年轻,气色更好······谁成想······-”
“谁成想。我说的法子是假的不仅对脸没好处,还会烂脸对吗?谁成想,我竟如此恶毒,故意说一个伤人身体的方法透露给你们?”夏商商冷笑着接过夏云韵的话头。
“夏商商!你什么态度?!”夏奎瞪着眼睛,一幅要吃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