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双眼睛他有点印象,好像很熟悉,又有点陌生。
仔细再看,她那双眸中的情绪复杂难明,他竟能读到爱意,那爱意一瞬即逝,又转化为恨意……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影子。
心下一突。
「你……你是……」他指着苏巧淇,满目震惊。
他不能确定,二人气质相距太远,可她的眼神又使他生疑。
「爷认错人了,奴还有事要做,先行告……」她再次垂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手捉住,拉着手扯了过去。
当她贴近自己时,夏清南抬手欲把她的面纱除下,被站在远方监视的护卫喝停,「夏大侠请自重!」
普通的身体接触是许可范围以内的,一但过了火,就会被护卫喝止。
夜薇的卖点之一就是神秘,她面上的轻纱可不能被除下。
夏清南再三犹豫,终是没有夺去她的面纱,左手改为扭过她的腰,右手握住她的小手。
「你是苏巧淇?」在她耳边低声问。
她浑身一颤,连连摇头否认。
夏清南见她如此反应,更确定了心中所想。
「你是!」他扭腰的手收紧,她的腰肢纤细,娇躯软若无骨,扭进怀里香风扑鼻,他不由得心中一荡。
他怎的不知,原来她是如此诱人?
以往,他面对那端庄贤淑,看上去淡而无味的苏巧淇没有半点兴趣。
但他也不至于厌恶,至少,他本来也打算迎娶她作正妻,之后再把凌月姬纳为妾侍,享齐人之福。
想起成亲之事,他就怒从中来。
「你逃婚也不愿下嫁予我。就为了来此当妓/女吗?」他冷笑一声,语带嘲讽。
苏巧淇在他怀中挣扎,欲脱离他,却被他死死拴住。
苏巧淇听罢他的说话,挣扎得更加厉害,「你放手!明明是你让人把我丢进河中,现在看我大难不死,还要来羞辱我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何时有让人把你丢进河……」突然,他住了口。
他转念一想,一种可能性划过脑海。
「你说你被丢进河中?被谁丢进河中?」
「我怎么知道,可不是你吗?要不是绮翠楼的人把我救了,我早就命丧黄泉了!」苏巧淇越说越激动,「你知道吗,我宁可从未被救,也不想被迫……被迫……做此等污秽之事!」
他大概能猜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要真如他所想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他没有怀疑苏巧淇的话,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是不可能为了陷害凌月姬,而自甘坠落卖身进青楼的。
苏巧淇抬眼看去,眸中满是厌恶之色,双手捶打着他,「是你害我的!都是你!」
她越是厌弃他,他便越要抱得更紧。
当年,她对他满是爱意,曾多番庆幸能嫁他为妻。他不以为然,一直对她淡漠如水,最后她逃婚,他以为她欲下他面子以作报复,却没想到另有内情。
回想她刚才抬眸时,眼中曾有过的一丝爱意,他心下了然。
「我没有害你,真的。」他一脸诚恳,语带真诚。
苏巧淇心里冷笑,当然没有害她本人,只不过是杀了她的父母而已。
自认为搞清楚前因后果的夏清南,连番解释事情不是他做的,又将责任推卸给下人,又说回去后定会查清事件以证清白。更谎称大家以为她逃婚,苏家之人为了保他颜面,才让凌月姬假扮成她,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而是别人的错。
他说得情真意切,配上那副忠厚老实的面孔,再把黑说成白的,不知道的还真会上他的当。
见苏巧淇没有再捶打他,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柔声说:「你认识我许久,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说什么都太迟了。」苏巧淇冷笑,趁他放松下来,一手把他推开,眼中的爱意全无,只余下一片冷意,「我早已不是苏巧淇。奴现在是夜薇,爷大概不会再想见奴,奴先行告退!」
她转身快速跑走,夏清南欲追上去,却被护卫拦住说:「夏大侠,时辰已到,请回。」
夏清南盯着那抹快速跑走的倩影,她毫不留恋的挥袖而去,大大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他举手一看,手心的余温还未退去,忆起那股浑圆跳动时的画面,他眼眸一暗,他不会放过她!绝不会!
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正正是他此刻的心理写照。
后来,他在绮翠楼随意找了个卖身的妓/女,在发泄*时,还不停叫着「淇儿」的名字,幻想有一天能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在身下娇喘求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