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淑,所以四哥才会钟爱柔顺听话的吧,那这样不就等于是钟爱于你?”
耿宁儿仰起头,抬起手,用手遮住了自树缝间透过的微弱阳光,用着微乎其微的声音,低诉道:“容凝,有些事情,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放下手,瞧见容凝那迷茫不已的目光,耿宁儿再次开口道:“深宅内院之中的种种,想必你心里有数。不论是人、是物亦或是事,只是因着他们的一句话而已。”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只是我认为,只要胤祥在我身边,守着我,照顾我,爱着我,我就会觉得无比的幸福。宁儿,你不要想那么多,不妨试试,好好的跟四哥相处相处,也许,你会发现很多以前都没有看到的东西呢?”
“也许吧。”
正当容凝费尽心力的想要规劝耿宁儿时,湖边走过来一行人。当来人的身影渐近之时,耿宁儿嗖的便站起了身,垂首俯身向来人行起了礼,“妾身给宜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听见耿宁儿的话,兆佳容凝也连忙起了身,转身,向身后的宜妃行礼,“容凝给宜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给九嫂请安。”
宜妃搭着一眉目清秀,气质上佳的女子,笑眯眯的看着兆佳容凝,道:“是老十三的媳妇,快起吧。”
“谢,娘娘恩典。”容凝缓缓的直起身,侧首看向还半蹲着的耿宁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耿宁儿给制止了。
宜妃瞅了一眼还在给自己行礼的耿宁儿,正好瞥到她伸手拽了兆佳容凝的衣角,这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扭头看向身侧的女子,道:“黎萱,这便是耿氏,老四的侍妾。”
被唤作黎萱的女子,侧身站在宜妃的身旁,在听到她的话后,两条远山眉微微扬起,仔细的端详起面前的耿宁儿来,尔后,口吻甚是轻蔑的道:“就是她啊。”
宜妃冲着董鄂黎萱点了点头,又用一副甚是鄙弃的表情看了看蹲在身前的耿宁儿,不耐的道:“起吧。”
耿宁儿缓缓的起了身,垂首研究其自己的鞋面。
而宜妃则视她为空气一般的与兆佳容凝说起了话,“十三媳妇,知晓你一惯是个不拘小节的,与老十三是一个模样,可这该有的威仪还是得有的。堂堂一个贝勒府的嫡福晋,与一个下人一同厮混,这可是会坏了你的名声的。”宜妃一面说着,一面不屑的瞟了一眼容凝身侧的耿宁儿。
“回宜妃娘娘的话,我与耿氏很是投机,她……”
宜妃轻蔑的冷哼一声,目光扫过耿宁儿,又定在了容凝的身上,道:“在怎么投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才是。”
“我……”见容凝还想与宜妃争辩,耿宁儿再次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并以眼神告诉她,无需为了她再多费唇舌。宜妃见状,顿时觉得索然无趣,便没在多说些什么,搭着身边的董鄂黎萱一摇一摆的走了。
“宁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应该硬拉你出来陪我散步,都是因为我,你才被人这样的羞辱,我……”说着,说着,兆佳容凝的眼眶就红了,这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耿宁儿向前垮了一步,握住容凝的手,柔声的道:“不关你的事,事实本是如此,你也无须自责。好了,容凝,你也别哭了,不是打定注意要给十三爷一个惊喜?这天色也不早了,是时候去准备了。”
“嗯,那你也来,你一定要来,就当是为刚才的事情向你赔罪,好不好?宁儿?”
轻叹了一声,耿宁儿冲着兆佳容凝点了点头,扶着她转过身,向着胤祥所居的院落走去。走着走着,无意间的抬头,却瞧见了董鄂黎萱也正回头看着自己,只是这目光着实不善啊。于是乎,耿宁儿猜想怕是这次她又踩到了一颗地雷,心中不禁叹起了一万年的气。
宜妃啊,宜妃,好歹我也曾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奚落我也就算了,可你这样挑拨离间的又是为了哪样啊?这脑袋里转悠了半天,耿宁儿是怎么想也没想起,自己窘境是在何时得罪了宜妃,心中不禁抑郁的哀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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