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司空强你别酸溜溜的,听得人牙都倒了。”刘不醉尖叫着,眼神一扫整个楼屋,立即看到东首上座坐着一僧一道一白衣老者,他立即上前。
“本释大师,孟老,照真人!”刘不醉恭敬叫道。
“别客气,刘不醉,你客气也没用,要想占座位喝酒,老规矩,得作一诗一词才能过关。”那坐右边的白衣老者孟老笑说道。
“对,先来诗一首!”旁人也起哄。
刘不醉顿时瞪大了眼睛:“要我作诗,我刘伶就一个醉鬼武夫,懂什么作诗,孟老,各位哥哥还是放过我吧。”
“不行,不作诗休想喝酒。”
“对,上状元楼,不留诗岂能有酒喝,你们也一样。”这些人都笑看着刘不醉和后面进来的好汉楼众人。
顿时整个上来一群人有九成都苦起了脸。
他们虽然也是天龙寺中混了这么多年,可大都是喜武不喜文的,哪里懂得吟诗作赋。
那刘不醉一咬牙,狠狠道:“好,这次我认裁了,下次你们别落到我们手里。”说着眼一转,狠狠吼道:“
老子性与命,全靠水边酉。
宁可不吃饭,岂可不饮酒?
今上状元楼,要把诗来留。
斗酒诗百篇,无酒诗也无!
先把酒来斟,绝不两口吞。
灌得酒十斗,便有词一首。
……”
刘不醉嘶吼着半通不通的诗文,一众人顿时笑得人仰马翻,“好你个小刘伶,真是句句离不开酒。”一个个笑说着,众人自然不可能真不让这伙同学入席,没多久便都上了席面。
“老段,你们几个不在好汉堂喝,跑到这状元楼来了,莫不是今年好汉堂的寺生表现很差劲?”孟老笑说道。
“差劲?”
段老、李老、张老以及很多听到这话的好汉堂一伙人都笑了起来。
“孟老啊,这一次洗狮一关有8个第四尊,第五尊,第六尊也各有一人,你说差劲么?”段老笑呵呵说道。
“对,而且第七尊也被闯过了。”张老也说道。
“第七?”孟老、本释大师、照真人及周围状元楼的人都瞪着眼。
“还止哩。”李老眉一挑高声道,“第八尊也被人给洗了。”
“什么?八百斤的也被洗了?”
“那换灯,更是有一个换了第七盏,一个九盏,一个十盏,算差劲么?”声音再次响起。
立时这一层楼都静了一下。
“十盏?”
片刻后,一道声音响起,“那最后的点睛,有没有?”这状元楼的一个个都看着李老。
“这……那洗第八尊,换十盏灯的小子根本没有去点睛。”李老摇着头道。
“还好!”
声音一出,整个楼层很多人都出了一口气,洗八百斤,换十盏,这种情况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这时那孟老听出李老话中的言外之意。
“老李,你说什么,洗第八尊,换十盏灯的小子没去点睛,难道……”孟老惊讶询问。
李老一点:“没错,都是同一人,这孩子还是段家的,叫段海峰,有时间你们可以去查一下,这种人才即便是高升泰……”他瞥了一眼四周,咦了一声道,“怎么,高升泰那小子没来?”
整个楼层吸着凉气,片刻后孟老才道。
“这孩子有这本事,怕不是简单人家出的。”孟老说道。
“嗯,我后来一猜也觉得应该是武林世家子弟。”段老低声道,又一笑,“也不知是哪一个武林世家,出了这等妖孽。”
“嗯,总之不会是段家的,不然你不可能不知道。”孟老笑说道。
段老、张老、李老也点头,那李老又询问道:“对了,这状元楼如何,可有惊喜?”
“惊喜?”
孟老脸露苦笑,本释大师、照真人亦是表情古怪。
“怎么?难道这一批书生很差劲?”
“那倒不是,这一批,虽然还算很不错,虽然没有像你们好汉堂那边有出类拔萃的妖孽,可高水平的不少,你看那下面盘膝打坐的那个孩子,他叫鲁宝佳,当为诸子第一。”
李老众人连看向下方。
状元坛东边一把椅子上,一个少年盘膝闭目,双手摊在膝上,仿佛武者打坐修炼般。
“这鲁宝佳,诗词毕达到了三品,算是把诗词这一关过了,而这鲁宝佳旁边一脸正气的由方脸男孩叫南宫中,诗词达到了四品,虽然不如鲁宝佳也算不错,而且他还解出一道算术题,其余的像耿亚文、赫连敏、楚平光、姬思德都是得分很高的。”
“三品鲁宝佳,四品南宫中,还有这么多不错,怎么你们脸色?”李老更好奇。
“还不是高升泰那小子搞的。”孟老叹气道。
“高升泰?”
“那小子自己没来,却指使了一个高家后辈过来了,你们看那下面下棋的。”孟老一指下面。
“咦?”李老、段老、张老等众人一看,脸上都露出惊讶,“怎么是个黄毛丫头?”
状元坛正中央,石桌上,摆着棋局,一边坐着个青年,另一边对弈的却是个穿着白衣的小姑娘,这姑娘身旁还围着几个同样年纪的漂亮姑娘。
“这丫头叫高明真。”
“高明真?那就是高升泰的孙女。”李老说道,大理高家的命名,向来是以父亲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为‘字号’,高升泰的儿子就叫高泰明,高明真自然便是高泰明的孙女。
“下棋这一关向来是闯状元楼的必死关,怎么是一个丫头?”李老疑惑道,天龙寺招寺生向来不招女子。
孟老摇头叹道:“这丫头是来捣蛋的,状元楼出题考新寺生,这出题的是上一轮的新寺生,谁料这丫头也出了一些题来考这上一轮的新寺生。”
“这是好事呀!天龙寺的寺生还怕被人考么?”李老笑道,忽然脸色一变,看着孟老眼中都是惊讶。
“莫非这姑娘很强?”李老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