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几个螺丝,又把罩子拧上,低头冲陆鑫冷哼道:“还是大学生呢,这么容易的事情都干不好,废物点心!”
陆鑫很想对他爆出粗口,草你母亲,转念一想,李利四十出头,他母亲怕是有六十多岁了吧,这么老,老子没胃口啃,还是草他老婆吧!
当李利准备从上面爬下来的时候,陆鑫看到桌子上那根铁钉,这根铁钉钉身五厘米长,钉尖十分锐利,若是落在李利脚下,想必能替自己出口恶气了。
陆鑫集中精神,凝视着桌上那根铁钉,那根铁钉随他心思而动,在李利即将落地的一霎那,出现在李利脚下。
李利虽然穿着鞋底厚厚的劳保鞋,可他自己是个两百斤的胖子,当他从炉子上跳下来的时候,地球引力让他的脚不可逆转地落在那根钉尖朝上的钉子上,锐利的钉尖刺破劳保鞋,刺破李利的脚掌,鲜血瞬间染红了劳保鞋。
“好痛!”李利瘫坐在地上,哀嚎着。
随后他怒视着陆鑫:“玛德,谁放的钉子!”同时在场的三个机修工里面他最怀疑陆鑫,但因为刚才暗害陆鑫不成,他也查无实据,只能用眼神逼迫陆鑫。
陆鑫无视李利怨毒的眼神,淡淡然道:“这实验室的人也真是的,三令五申5s整理、整顿、清扫、清洁、素养,他们一点都不当回事,钉子随便乱放,李班长你要到厂长那里告他们,让他们赔你钱!”
其他几个机修工也纷纷附和:“陆鑫说得对,班长你告他们,让他们赔钱!”
李利怨毒地瞪了陆鑫一眼,破口大骂道:“出你妈什么馊主意啊,这个是集团重点实验室,里面随便一个人地位都比咱们高,告个屁啊!权当自己不小心了,尼玛,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把我扶到医疗室啊!”
陆鑫心里怒火更甚,尼玛,谋害老子在先,对老子无礼在后,等下找到机会,老子再阴你一把。
李利对陆鑫不太放心,便让另外两个机修工搀着他,往医疗室走去,陆鑫寻思再找机会搞李利一次,也殷勤地跟在后面。
到了医疗室,陆鑫想要跟着进去,李利瞪了他一眼:“晦气鬼,在外面等着!”
穿着白大褂显得清丽无比的女厂医把李利的劳保鞋脱掉,袜子脱掉,发现因为冬天劳保鞋的底子厚,那根钉子只是刺破了李利的脚掌,没有把整个脚掌刺穿,便把钉子拔出,随手丢在窗边一个桌子上,然后对伤口消毒,敷药,包扎。
李利看到漂亮的女厂医,心思活泛,想要在医疗室多坐一会儿,就让那两个修理工扶着他往椅子上坐。
窗外的陆鑫集中精神力,凝视着桌子上的钉子,却发现隔着窗户玻璃,没法用精神力控制那根钉子。
就在这时,那漂亮的女厂医嫌李利三人身上烟味太重,娥眉紧蹙,打开了窗户,陆鑫的精神力传递进去,控制了那根钉子,那根钉子瞬移到椅子上。
李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落座之前还检查过那张椅子的椅面,没有钉子,也没有钉子露出,便放心地坐了下去。
“好痛!我的屁股!”李利那肥厚的屁股坐个正着,那根五厘米长的锐利钉子刺破他的劳保裤,刺在他的肛门和弟弟之间的会-阴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