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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周郎,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跟我说一下你的经历呗。”凌青霜刚开始叫‘周郎’这两个字,显得神色忸怩,很不自然。
周阳于是一点一点的讲自己的出身,少年时遭难,上山修行,下山完成任务等方面的经历,一直讲到与凌青霜的相遇。
在这个过程中,他有意地略过了自己巧遇翰香的情节,不是信不过,只不过毕竟匪夷所思,又牵扯到前世今生,很难让人理解。
当周阳讲到玄冰湖底巧遇水银屏的时候,凌青霜忽然提高了警惕,开始细细的审问周阳。
“那个水银屏长得怎样?”
“长得挺漂亮的,心肠也不错。”周阳得意地夸赞自己的艳遇,忽然发现凌青霜的面色不对,连忙吓了一声冷汗,机灵的说道:“当然,和我的霜儿一比,明显差了一个档次,不,是三个档次。”
“哼,你说你遭遇了结丹期鬼族的偷袭?”
“是的,那个家伙长得那叫一个丑呀,披头散发,头上长了一头的恶疮,还冒着血泡,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与眼眶只有一丝的联系,好像只要轻轻一碰就掉下来,爪子也……”
“够了,你还说,想恶心死我呀。”
“哦,呵呵,不好意思,说上瘾了。”心说这女人也太难伺候了吧,你不说吧她非逼着你说,你说了吧她又嫌恶心,看来自己的修行还不到家呀。
“怎么不说了?”
“不是你不让说了吗?”
“接着说,你遇到危险了吗?”
“那个家伙的战斗力实在很强,比起那个什么冷月江可强得多了,十个姓冷的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最后,我采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把他击杀,自己也陷入了昏迷,这一昏迷就是一个月,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水银屏床上……”
说到这里,立即发现不对,连忙住口,可是已经晚了,凌青霜瞪着一双几欲吃人的眼睛,冷冷的说道:“说呀,怎么不说了?”
“呃,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是把我送到华越门,请华越门主替我治伤。”
“我想象的什么样?你给我说一说,到底是什么样?”
周阳顿时泪流满面:“我他妈的解释也是错,不解释也是错,做个男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继续说呀,愣什么呢?”
周阳赶紧略过这一节,继续说起自己的八弟子之战,有惊无险的骗取了飞月道人的一件仙器。
凌青霜恨恨地说:“该,飞月这个家伙,自身实力不行,教的徒弟更加不行,竟然发展到专门教女弟子狐媚勾引男人了,输掉仙器就是对他的惩罚。”
周阳心道,这是哪跟哪呀,是你老公受伤了,人家帮忙救命好不好?但是现在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警报刚刚解除,谁还敢再触霉头呀?
等到后来又说道大战金翼秃鹰,自己危难之际,飞月老杂毛不但不管,还逼金翼秃鹰从自己手中夺取仙器,凌青霜柳眉倒竖,双眼圆整,骂道:“飞月这个老杂毛,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一件破仙器,竟然让我的周郎九死一生,看我不告诉爹爹,狠狠揍他一顿。”
看着周阳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自己,凌青霜杏眼圆睁:“怎么了?有什么好看的?”
周阳彻底崩溃了,惨呼道:“这还是当初那位温婉柔情的美女吗,怎么竟变的比母老虎还凶猛呢?”
凌青霜也悚然一惊:“天呢,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就这幅样子爹爹看见了岂不要骂死我?活脱脱的凌傲雪第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