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吐雾,不由都悄悄咽下口水,片刻之后,有些人终究受不了youhuo,当即便出列表示自己也吸食鸦片。
言敦源照发不误,并且暗中让人把后面这些出列军士的位置名字一一记下,这些人一无毅力,二不诚实,将会是最先淘汰的一批人。
如果你装着不chou大烟,索xing就硬撑到底,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忍住,魏季尘对这些人,或许还会网开一面,毕竟整个大社会环境就是这样,不是个人过错。
只要入了定辽军,魏季尘就有办法让他们接触不到大烟,从而戒掉。
半个时辰之后,竟然又出列了一千多士卒,整个cào场,还站立在原地的只剩下七千来人。
魏季尘谓然一声长叹,轻轻侧过身子,对李纯和陈光远嘱咐道:“第二批出列的人直接剔除。”
“是,大人。”两人连忙下去下令,不久,便有一千多人被赶出了cào场。
选兵进入第二道程序,阮忠枢和言敦源一声令下,众军士将剩下的一半箱子打开。
罗荣光睁大眼睛一瞧,却是纸墨文笔,罗荣光不由在心中恍然大悟,这魏季尘是按照之前对自己说的大致条件挑选士卒呢。
那些还在chou大烟者,马上便被收回了烟枪,要求每人上前写上自己的姓名籍贯以及大致履历。
这下,他们都是大眼瞪小眼了,从军还未听说要熟读诗书的。
不过上面既然有此要求,个个只得提起笔来,绞尽脑汁的想自己平日在街上看见的招牌之物,让后依葫芦画瓢的写上。
没有多久,写满千奇百怪字体的纸张就已经收回来了。
言敦源一看,不禁气得笑了起来,言敦源是孔子mén下七十二弟子中‘十大贤人’言子的81世孙,自幼聪慧,十岁即通‘九经’,翁同龢见其文章jing炼得体,还特而召见面嘉之。
此时看到这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只觉眼前发黑。
“什么,通宝钱庄,我们要你写自己名字,你歪歪斜斜写上这几个大字干嘛?”言敦源几乎是捏紧了自己的双手,这才压住心中的郁闷。
“这叫通宝钱庄吗,俺还以为是通yu钱庄。”那军士一脸羞涩的回道。
“一边去!一边去!”言敦源摇摇一指首批被淘汰站在cào场边上的人堆说道。
阮忠枢倒是没有他反应那么大,笑着说道:“军中都是目不识丁的粗人,大人想要从这里挑选会识字习文之人,当真是缘木求鱼了,一千人能够挑选出十几人来说,就应该值得庆贺了。”
言敦源也只有无奈的摇头了。
两人片刻之间便从一大堆纸张中选出了十几张来,其中几张上面还只是写着姓名籍贯,至于履历,只要寥寥片语,里面还存着大量的错字,别字。
两千多人就只留下这十几人以观后效了,魏季尘也是无奈,他怎么可能不知军中识字的人不多,所以特意放宽了条件,原先吸食鸦片都不管了,只要经后戒了就行。
像是王士珍的工程队中,必须要有大批识字懂文的士卒,否则像是测绘队,连字都不懂,怎么测绘地图,更不要说工程队中的电报队,修械队之类的,有文化总比没文化强,而且后面的通信、装甲坦克、化学等部队都是由工程兵分离出来的,所以这个缺口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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