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怪。”
“你想我救你吗?”梁羽生再次问。
“不,你让我死了吧,我这个脏女人。”陈绣花呐喃地说,用力推开梁羽生。
“你当时就这样推开陆景川那混蛋的吗?”
“你不要再说,我不想听。”
“我问你当时是怎样推开陆景川的。”梁羽生急迫地问。
谁知道刚说完,绣花就迎了上来,嘴唇碰到梁羽生的鼻尖。
梁羽生的鼻尖凉凉的,像一块千年冰块。
“你就这样推开他的。”梁羽生推开绣花。
绣花难受地在一堆黄叶里滚动。
“不要逼我,我不知道,我不想去想。”
药性太大,陈绣花像是要魂飞魄散了。
梁羽生看着陈绣花难受样子,竟然心里掠过一阵残忍。
心想:“这是背叛我的下场。”
干看还不过瘾,梁羽生找来一根有刺的干柴,狠狠打陈绣花。
“我是陆景川,还是梁羽生?”梁羽生逼迫着问。
陈绣花饧着眼,眼前朦朦胧胧,心里还留着一点清醒。
“你这混蛋。”她说。
“说谁是混蛋。”梁羽生问。
“梁羽生你这个混蛋。”
梁羽生见绣花认出他,心里十分高兴。
他抱着陈绣花,哈哈大笑:“可混蛋就是解药。”
陈绣花早已神志不清,但她慢慢感受到身体的炙热慢慢褪去,满天黄叶在脑海里飞舞。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黄叶堆上多睡了一个人,还紧紧抱着她。
陈绣花知道自己没死去,心里再次难受,但已减轻不少,没有再去死的想法。
她孤寂感受到:生命是自己的,身体也是。
陆景川糟蹋她那天晚上,她坐在水桶里洗了许久,身体每寸几乎都擦过。
她又把衣服全部换完,洗了一遍又一遍,但仍然没洗掉心中的屈辱。
刚才经过一番死去活来的折腾,陈绣花当真就不想去死,活在珍贵的人间多好。
那件事就如婆婆说的,当摔了一跤,弄脏了美丽花衣裳。
绣花醒过来后,梁羽生也跟睁开眼,他并没有睡着。
只是刚才用尽吃奶之力去解毒药。
“刚才要了我半条命,我怕解不清你身上的毒药,都忘了自己是一匹马,还是一头狮子呢。”梁羽生说。
“你是在报复我,不是吗?”陈绣花淡淡地说。
“或许吧,我总想着用尽全部力量去解毒。”
“羽生,咱离婚吧。”
“你干嘛呢,我没赶你走,也没嫌弃你,我已经原谅你了。”
“可你每次看我,视线透着嫌弃。
你的眼神像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割腕我的心脏。”陈绣花冷冷地说。
“我不放你走呢。”
“你会的,刚才你就想取走我的命,置我于死地。
在这片树林,我是被糟蹋两次,一次陆景川,另一次是你。
你还堂皇说是救我,你只是找不到理由羞辱我而已,刚才你的目的达到了。”陈绣花说。
“可我们结婚一个月不到,他们肯吗?”梁羽生说。
“你说亏了礼金吧,我会说服父母还一半给你的。
毕竟我嫁给你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你知道的,总不能全部礼金还给你。”
“那再看看吧。”
梁羽生站起来,他知道再挽留也无济于事。也不等绣花便独自回家。
背影十分坚决。